我的武道靠破案!
將錢掌櫃安排在衙門休息,蘇晴也在小雅巧蝶的伺候下完成洗漱,正準備休息,外麵值夜的衙役就匆匆跑來。
“大人,明家明緯來了,求見大人。”
蘇晴眉頭一皺,“這麼晚了,讓他明天再來。”
可下一瞬,蘇晴又想起明天不是要去烽火門麼?連忙叫住,“等等,帶他去客堂稍後,本官隨後就到。”
今天將明華宇押入地牢,明家肯定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明華宇作為明家獨子,明家必然會全力力保的。
連夜匆匆趕來本就在蘇晴的意料之中。
蘇晴對明家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沒辦法,誰讓明家是納稅大戶。就算明家行事有那麼些霸道,明華宇有那麼點囂張,但他是財神爺啊,有些地方可以包容。
換好衣裳,蘇晴來到會客堂,遠遠的就看到會客堂中站著一個戰戰兢兢的中年男子。
聽到後麵的腳步聲,中年男子連忙轉身。看到是蘇晴,當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草民明緯,拜見蘇大人,草民教子無方,讓那孽障衝撞了大人,特來請罪!”
“起來吧。”蘇晴麵無表情澹澹的說道。
“草民跪著心安。”
看著五體投地的明緯,蘇晴臉上的表情微微緩和一些。
“你倒是能屈能伸,不像你兒子那麼的狂妄無知,目中無人。”
“草民早些年忙於生意,將此子交給了夫人教導。因為孽障是我獨子,被溺愛的無法無邊,求大人能網開一麵,今後小人定會嚴加管教,求大人開恩。”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擺在麵前。
厚厚的一遝銀票,少說得有十幾張。最上麵的麵額是一千兩,這裡至少得有一萬五至兩萬兩銀子。
好大的手筆,僅僅求自己抬一抬手就奉上萬兩白銀,明緯認錯是帶足了誠意了。
蘇晴臉上掛著澹澹的微笑,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明華宇為什麼會與自己起了衝突?此刻為何會被關進牢裡?
要不是蘇晴機敏,被沉四海當槍使還在給他數錢呢。
雖然當時給沉四海罰酒一杯,蘇晴不與他計較。但不計價不代表把這件事當沒發生過。尤其是此刻,沉四海在背後偷著樂,卻讓蘇晴做這個惡人?
“你可知你家的那個孽障是為何得罪本官的麼?”
“聽下人回來說,是為了一個女人。”
“放屁!本官會和明華宇爭風吃醋?會為了一個女人公器私用?會為了一個女人將你兒子打入地牢?”
明緯頓時臉色大變,連忙磕頭認錯。
“小人知錯,小人知錯,一定是犬子有眼無珠,無故冒犯了大人。”
“哼!今晚上沉家大公子沉四海設宴,在一品居請我吃飯。期間,正巧沉家小姐沉碧雲宴客做壽。
既然是一家人,沉公子便把沉小姐叫過來大家認識一番。誰想到明華宇竟然這麼狂妄無理,徑直闖入我們的宴客廳口出狂言。
出言不遜也就算了,還敢對本官動手。行刺朝廷命官是什麼罪名你該知道,上一個行刺本官的人是什麼下場,你聽說了沒?”
明緯臉色再次大變,細密的冷汗頓時溢出。
下人隻敢回報說明華宇衝撞得罪了蘇大人,可沒說這個孽障敢對蘇晴動手啊。
衝撞冒犯是一回事,動手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轉瞬間,明緯突然眼中寒芒一閃,就抓住了事情的關鍵點。
“大人,您說是沉公子做的東?”
“是啊!最近沉公子邀本官合資做生意。”蘇晴看明緯反應這麼快,心底很是滿意,臉上的表情頓時緩和了不少。
“原來如此,小人明白了。大人,我們都被沉四海算計了。”
“哦?”
“這是沉四海設的局,最近犬子特彆迷戀沉家那個沉碧雲,我曾告戒過他多次,那個女人不像好人,而且我們家與沉家多有摩擦,沉家看不上他的。
但犬子就跟迷了心竅一般不聽勸告。今日在一品居,沉四海一定知道犬子也在場他卻故意請走沉碧青以激怒犬子。”
“話雖如此,但若明華宇不囂張跋扈,不目中無人,沉四海此局也不能成吧?”
“是,是!大人說的對,大人,求您能網開一麵。”
“明華宇這些年闖下不少禍事吧?”蘇晴冷不丁的問道。
明緯臉色大變,呼吸頓時變得急促了起來。這是要翻舊賬了麼?一旦翻舊賬,那明華宇可就真在劫難逃了啊。
“大人……”
“明老板,本官與你說些推心置腹的話,你說你以後好好管教兒子,這話你自己信麼?”
明緯張了張嘴,可話到嘴邊卻又生生的咽下。
“如果你能管教好,明華宇就不會這樣了。惡習已養成,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算你打他一頓,禁足在家,可幾天之後又會死灰複燃。
既然你管教不了,那就由本官來管。本官牧民一方,教化一方,不僅要廣開明智,也要勸人向善。”
“啊?大人,您打算怎麼管教?”
“吃幾年牢飯,乾幾年苦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