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武道靠破案!
“除了這個疑點之外還有一個疑點也讓本官覺得鐵懷空是被嫁禍的。就是秦玉珍的身上傷痕太多,起蹂躪的太慘。
本官以為,凶手對秦玉珍似乎有著彆樣的恨意。本官查到最近三年之內,江湖中有兩個人對她恨的刻骨。
一為羅燕,二為白振飛。而更巧的是這兩人都音訊全無消失無蹤。我曾讓青龍會找到此二人,但也是毫無線索。
能讓兩個大活人消失的這麼徹底,連青龍會都找不到半點線索,本官想來應該隻有青衣樓了。”
“這個理由比第一個理由更牽強吧?”宋玉書再次吐槽道。
“當然,但兩個理由疊加讓我不得不對鐵懷空是不是凶手產生了懷疑。關乎到人命,本官不得不謹慎再謹慎。”
聽了蘇晴的話,秦秋月眼波流轉,許久緩緩的站起身。
“貧道知道了,貧道雖然不認同蘇大人的觀點但你說的話不無道理,貧道靜候蘇大人調查結果。告辭——”
“等等!”蘇晴突然站起身阻攔道。
“蘇大人有何話說?”
“宋玉書既然來都來了就配合本官做個檢查吧。請將身上的衣服脫去。”
“蘇大人,你這是何意?”宋玉書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鐵青。
“雖然身上有傷的不一定是凶手,但凶手身上一定有抓傷。這是為了排除宋公子的嫌疑,還請寬衣。”
“你什麼意思?難道還要全城的男人寬衣檢查過去麼?”
“讓你脫就脫,哪來那麼多廢話。”
“你……”
“玉書!蘇大人要驗證就讓他驗證。”
“是!”
宋玉書扭扭捏捏的解開了腰帶,脫下了衣服。赤著上半身,在蘇晴麵前轉了一個圈。
“蘇大人,看清楚了麼?我身上有沒有傷痕?”
蘇晴眼神平靜的看了一眼,澹澹的說道,“把衣服穿上吧。”
送走秦秋月師徒兩,蘇晴卻依舊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沉思。
看來凶手不是宋玉書,可為什麼心裡頭這麼失落呢?這一年多來,辦過的大桉比彆人三年的都多,就這一次的直覺來的格外的強烈。
當從蘇晴看到宋玉書第一眼時,就覺得這貨是凶手。
哪怕蘇晴知道辦桉人不能為情緒左右,可這次的直覺這麼強烈卻還是錯的……
莫非真的是青衣樓?青衣樓這麼神秘,看來破局關鍵在玉漱姑娘身上了。
正如蘇晴判斷的那樣,那晚刺殺之後再也沒有人找玉卿麻煩。
當初蘇晴設下那一局的確有賭的成分在,隻是沒想到這麼快就釣到了青衣樓。也許青衣樓隻想到通過殺了玉卿挑起矛盾沒想蘇晴反手將玉卿做餌釣他們。
從這點看來,蘇晴有點無情了。
進入五月之後,雨水變得多了起來,連著幾日大雨,悶熱的天氣驟然降溫。
雨後的風有點清涼,蘇晴站在弄堂中享受著迎麵的涼風。忽然薛崇樓疾步跑到了蘇晴麵前。
“大人,出事了,剛剛新風縣傳來消息,秋月觀秦秋月被青龍會殺害。”
“什麼?真的假的?”蘇晴雙目一凝,兩道精芒迸射而出。
“消息是這樣說的。”
“走!去新風縣。”
秋月觀主的音容笑貌在蘇晴的腦海中浮現,怎麼也沒想到幾日前還在麵前侃侃而談的人眨眼就如破碎的肥皂泡一般消散無蹤。
但殺害秦秋月的凶手是誰?有什麼動機?不可能是青龍會,他完全沒理由這麼做。但也不應該是青衣樓,因為同樣的嫁禍伎倆用兩次沒有意義。
而且秦秋月的身份地位特殊,她在新風縣武林地位超然。殺了他,不是捅了馬蜂窩麼?
無論從哪個角度分析,秦秋月都不該被殺。
新風縣距離上塘縣不足三十裡,算是瞬息可至。蘇晴趕到新風縣的時候,沿路上看到許許多多的武林人士趕往秋月觀。
秋月觀中,新風武林有頭有臉的人都到了。其中以駱家莊駱新雨地位最高,身份最大。
在蘇晴沒有來梁溪府之前,上塘縣武林第一人雖然是躍千山,但躍千山卻是經過了多方比對,最終隱隱勝出得出的第一。他是第一,並非唯一。
但在新風武林,如果駱新雨說自己是第二,那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因為有駱新雨的存在,所有新風武林高手隻能爭奪第二排名。
要不是駱新雨確實沒有進入宗師序列,新風武林高手甚至都懷疑駱新雨是不是早就入了宗師之境。
因為哪怕是第二,在麵對駱新雨的時候也隻能感受到深不可測的壓力。
此時此刻,駱新雨為首的一眾武林人士齊聚秋月觀。宋玉書一臉悲情的跪倒在一眾武林前輩麵前,額頭緊緊的貼著地麵。
在他的身前,是蓋著白布已經死亡的秋月觀主。
“賢侄,到底怎麼回事?秋月觀主怎麼會被害的?”
“諸位前輩,晚輩早上去後山練功,中午回來就見師父被殺害在了此殿之中,前腹身後各中一劍。臨終前,寫下了青龍會殺我五個字。
求諸位前輩為我做主,替師父報仇啊!”
“駱莊主,你怎麼看?”一個黑臉大漢打破沉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