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恩開著船,趙勤這次沒有去舵室湊熱鬨,
等到海域變得寬廣後,他就將竿子架到船邊的欄竿上,然後將線放出兩三百米,開始一點點的檢查線。
雖說是係統的,但就像係統獎勵的網一樣,也會有損耗的。
檢查了一番沒問題,他則開始燒水泡茶。
這次開的時間稍短些,不足兩個小時船速就降了下來,吉恩通知可以下鉤了,
趙勤遠眺了一眼海麵,發現遠處有兩艘船。
吉恩走到麵前,“這片海域一直是明星場地,每年開季不少漁船都會集中在這邊,今天估計有不少跑到南邊去了。”
趙勤點頭,先喝了一口茶,然後才不緊不慢的掛餌落鉤。
與昨天的流程大抵相同,他又借了吉恩的路亞竿開始釣鯖魚。
釣這種魚真的沒啥技術含量,隻要下鉤就有魚吃,就有一種感覺,整個海麵都漂著這種魚,等著投喂似的。
沒一會他就釣了十多尾,之所以多釣了幾尾,他是打算帶回去,晚上做一道香酥鯖魚,今晚他們要早回,吳水根一家子要來做客的。
“吉恩,你有幾個孩子?”等的無聊,趙勤便與吉恩聊起了天,當然少不了小曾這個傳話筒。
“四個,大的今年十五歲,小的兩歲,除了老三是女兒,其他三個都是臭小子。”吉恩麵上帶著幸福的笑容,不過片刻又變成了苦惱。
“喲,那你壓力可不小。”
吉恩麵上的苦意更濃,“誰說不是呢,大兒子馬上十六歲了,我答應在他生日那一天,送他一輛車的…”
這邊父母的觀念其實與國內也沒有那麼大的懸殊,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他們也想給孩子更好的,
至於有人說這邊的父母不給孩子買房,這話就有點太片麵了,隻是沒像國內那麼普遍,更關鍵的是,這邊的丈母娘也沒把房當成第一標準啊。
“那就沒有其他的打算?”
“我能有什麼打算!我小時候父母離了婚,父親是個酒鬼,我勉強讀完了八年級,然後就開始自己養活自己了。
打小在海裡找錢,半輩子了。”
趙勤話風一轉,又問道:“你和那個喬希的關係很好?”
“不,喬希的朋友隻有錢,而我們隻是他賺錢的工具罷了。”吉恩又說了不少,大概意思就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餘伐柯在一邊聽著,大概有點明白趙勤的想法,正想插口,下一刻旁邊的魚竿傳來了嗡嗡的出線聲。
“阿勤,你…臥槽,是我的竿中魚了。”餘伐柯本能的以為是趙勤中魚了,仔細一看,發現是自己的魚竿,興奮的一下子竄起。
中魚了,大家自然高興,提姆和吉恩都發出了長長的歡呼聲。
餘伐柯的竿子是帶電絞的,吉恩戴上手套後,站在一邊幫著手動拉線,趙勤則找來一個壺打了點水遞給餘伐柯,讓他澆到電絞上,給電絞降溫。
僵持了挺長時間,電絞看似在往回收線,實則出線更多,發出的聲音也證實了負荷有點重。
“餘,肯定是金槍魚,而且力氣還不小,哈哈,發達了。”吉恩一邊幫著往回收線,一邊興奮的說道。
餘伐柯同樣興奮不已,昨天一天淨看著趙勤狂釣,沒成想今天變成自己先開張了,
嗯,昨天趙勤釣了四尾也不算啥本事,看我今天釣個五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