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改命魔尊狂妃的修真之路!
望著秦永那惱羞成怒之態,傾沐的笑容愈發燦爛“秦先生,莫非您健忘?可還記得,昔日您欲將情婦迎入門,隻因我堅決反對,寒冬臘月,我便被棄於門外,任憑我如何泣血呼喚,您皆無動於衷。我單衣薄裳,寒風中熬過一夜,直至管家次日尋得昏迷的我,方送至醫館。”
秦永聞此,麵色微顯尷尬,畢竟傾沐所言非虛。而傾沐更添一語如利刃“在醫館,我險些因肺疾喪命,您卻歡天喜地迎娶情婦,其攜女登堂入室,占我臥房與書齋,以為我必死無疑,未料我命不該絕,竟挺了過來。”
此乃秦蠻蠻幼時之實,她之所以深恨柳紅母女,除卻她們間接導致母親之逝,更有她們奪走唯一父愛之故。
傾沐未曾料想,世間竟有如此涼薄之父,秦蠻蠻於他前,尊嚴皆無。
此言一出,四座嘩然,竊竊私語,目光頻顧柳紅母女。
柳紅顏麵難存,猛然起身,怒目圓睜,直指傾沐“你胡言亂語!分明是你悖逆,父親責罰於你,你何其無情,我與你父親待你如此之善,你反噬一口!”
“善待於我?”傾沐似聞笑談,目光斜睨柳紅“你是否醉酒未醒,囈語連篇?你可記得,你曾因不滿於我,當眾仆人麵前,對我拳打腳踢,乃至以洗足之水潑灑於我?”
柳紅麵色鐵青,咬牙切齒“休得胡言,我從未虐待於你!我始終視你如己出!”
傾沐聞此,僅以冷笑回應“大嬸,你可忘了,你乃我繼母,若說未虐待於我,誰人能信?”
柳紅麵色轉瞬鐵青,未料這往昔唯唯諾諾的繼女,竟變得如此鋒芒畢露,言辭犀利。她欲舉手教訓,卻正中傾沐下懷。
“此即是你視我為親子之行徑?”傾沐冷眼相對,柳紅的手懸於半空,進退維穀。
柳紅氣極欲暈,眾人矚目之下,唯有不甘收回手。
此舉,無異於自證其罪。
柳紅虐待秦蠻蠻之事,已成定局。
一時之間,諸多目光中,對柳紅皆含鄙夷。妾身扶正尚可,竟無恥虐待正妻之女,真乃小人行徑,不知廉恥!
此等目光,如刀割於柳紅心上,痛甚於死!
秦悅悅見父母接連受挫於傾沐,連忙出言緩和“皆是誤會,爹娘,還有姐姐,我們應和睦相處。今日,不正是為姐姐安排相親嗎?”
言罷,秦悅悅向柳紅遞去眼色,柳紅強壓怒火,笑容勉強“蠻蠻心中有怨,才會口出妄言,我待你如何,秦府上下有目共睹。”
柳紅暗中擰了秦永一把,秦永會意,冷聲道“你姨娘從未虐待於你,你不可如此無情。”
夫妻二人唱作俱佳,唯有愚者信之。
若為昔日秦蠻蠻,恐已淚眼婆娑,急於辯白。
然而,坐於眼前的傾沐,麵對虛假麵具,無動於衷,甚至泛起笑意。
秦永察覺其輕蔑與嘲諷,強忍怒意“你既與路笙禾離異,秦府亦不便留你,故我與你姨娘為你另覓歸宿。”
言下之意,一切已為傾沐安排妥當,未曾問及她之意願。
傾沐擺動腰肢,冷笑反問“哦?何等歸宿,且讓我瞧瞧。”
此語,似在市集挑選蔬果?
秦永告誡自己,忍耐一時,事成之後,五百萬到手,怒火再發不遲。
“這位是孫夫人,旁側乃其二子,年方三十,與你頗為相配。”秦永指向身旁二人介紹。
傾沐望去,那不正是初時謙讓座位的小胖子,而那出言不遜,稱她為賤人的,便是小胖子之母。
一個三十未娶的胖子,秦永竟厚顏稱與其相配,此乃自辱,亦或辱她?
秦悅悅觀小胖子,又望傾沐,心中竊喜。此小胖子看似愚鈍,事事聽母命,傾沐嫁過去,定會受儘委屈。
念及傾沐將處境艱難,秦悅悅自覺生活將更為順遂。
傾沐收回對小胖子的目光,冷笑道“吾以為,他配不上我。”
“賤人,莫非你還蹬鼻子上臉!”孫夫人聞傾沐貶低其子,立時手指傾沐,厲聲斥責。
一介再醮女子,有何資格挑三揀四?
秦永亦冷言“孫夫人能看上你,是你之造化。”
傾沐卻望向身後的秦悅悅,似笑非笑道“如此造化,不如賜予秦悅悅,她最喜扮演聖母,何不做個善人,憐憫此人,三十尚無妻室。”
秦悅悅未料傾沐矛頭指向自己,羞憤交加“姐姐,你胡言亂語!”
“難道你不中意孫少爺?這可是難得的機緣。”傾沐笑得天真無邪。
秦悅悅啞口無言,唯有求助之色投向柳紅。
柳紅麵色冰冷“蠻蠻,你已是再醮之身,勿再挑三揀四。孫家門第高貴,能看上你已是萬幸,你還有什麼可挑剔?”
傾沐嗤笑一聲“我為何不能挑剔?雖已離異,但我得路家五百萬之資,財貌兼具,至於你,
她目光毫不掩飾地嫌棄小胖子“你先減去五十斤肥肉,何時瘦身成功,何時再來排隊。畢竟,欲娶我之人,隊伍已從此處排至法蘭西。”
小胖子被傾沐之言激怒,圓滾滾的眼中閃過怒意,旋即又恢複平靜,仿佛未聞其言。
然孫夫人卻不悅,拍案而起“秦蠻蠻,你真是恬不知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