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改命魔尊狂妃的修真之路!
腹中充盈,傾沐方覺生機盎然,撫著圓滾滾的丹田,她滿意地輕歎。
路笙禾置一玉瓶靈乳於她麵前“飲些靈乳,可解酒後餘韻。”
傾沐自覺並無酒後不適,但在路笙禾深邃目光的注視下,她順從地拿起靈乳,輕咬著靈草製的吸管,悠然吸取。
胡胖子目睹此景,不由感歎,何謂以柔克剛,此之謂也。縱是母虎再猛,亦畏真龍之威。
“稍後欲往何處?吾送你。”路笙禾言。
傾沐放下靈乳,道“吾自行可也,速歸仙門,勿需掛懷。”
路笙禾冷目一掃“此乃過河拆橋之舉乎?”
傾沐····
“非也。”她辯駁。
路笙禾冷笑“昨夜急召吾相救,今朝卻欲撇清關係,是耶非耶?”
噗的一聲,傾沐口中的靈乳噴濺而出,忙以雲錦擦拭,麵若桃花,怒視路笙禾“休得胡言,吾何時對你行此等事?”
其聲略高,引來四周側目,傾沐羞如赤蝦,唯有路笙禾麵色如常。
胡胖子心中暗讚,兄台演技,奧斯卡亦難容。
“修真者當知責任,吾之清譽,已被你所累,汝竟欲棄吾不顧?”路笙禾蹙眉,語帶哀怨,恰似遭薄情郎遺棄的弱女子,而傾沐則成了那負心漢。
傾沐麵紅耳熱,四下皆投以異樣目光,世人皆道男子薄幸,首次見女子如此,男子反求負責。
啐,妖女!
“路笙禾,玩笑可儘?”傾沐手中銀叉幾近扭曲,目光警告。
胡胖子觀其手中彎折如蛇的銀叉,大氣不敢喘。
路笙禾卻仍鎮定,凝視傾沐,緩緩言道“勿想擺脫吾,生為君伴,死亦君魂!”
傾沐幾近失控,伸手輕觸路笙禾額際,堅硬如鐵,不似心智受損。
確信無疑,此人必是走火入魔,連番言語輕佻,天哪,還我那高冷毒舌的路笙禾!
“吾不擔此責,汝奈我何?速去涼快處歇息!”傾沐擲勺,撫著滾燙臉頰,疾步離席。
胡胖子見傾沐倉皇而去,望向對麵似笑非笑的路笙禾,問“兄,不追乎?”
路笙禾舉杯淺酌,道“無須,其逃不出吾掌心。”
天涯海角,他亦能將其找回。
傾沐逃離客棧,乘一雲車,隨意言一地,遁入雲霧。
望著漸行漸遠的客棧,心中五味雜陳。
可惡的路笙禾,既已仙緣斷絕,何故再擾吾心?
駕車之士,戴一扁帽,遮顏大半,偶一抬首,望向後座的傾沐,嘴角勾起一抹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