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改命魔尊狂妃的修真之路!
傾沐緊握著靈鞭,老太爺拉扯兩番未果,頓時怒火中燒。
“不知天高地厚的螻蟻!忠伯,將她送去蛇池!”
那池中非魚,皆為劇毒之蛇!一旦被噬,唯有魂飛魄散!
老太爺一聲厲喝,忠伯應諾,即刻取出門後銅鑼,躍出門外,三響震天。
鑼音方歇,數位青衫大漢自長廊奔湧而出,彙聚於大門之前。
傾沐環視四周,被眾人圍攏,眉頭微蹙,卻未顯慌亂。
唯獨路笙禾麵色驟變,直視老太爺,語氣堅決“不得傷她分毫!”
聞言,老太爺頗為驚異,目光鎖定路笙禾“你竟敢庇護她?”
若非傾沐死死握住靈鞭,路笙禾恐已再受鞭笞!
眼看青衫人即將對傾沐動手,路笙禾皺眉,不加思索道“放她離去!我願回歸路家!”
老太爺麵露驚怒交加之色,他施以路笙禾二十鞭刑,後者未曾屈服,未曾乞憐,而今為這敢於頂撞他的女子,竟願重返路家。
一時之間,他心中五味雜陳,望著跪地的孫兒,老太爺麵露幾分失望。
“你從非輕易妥協之人,我栽培你二十餘載,今日竟因一女子與我相抗,實乃大失所望!”
路笙禾跪地,麵色蒼白,緩緩言道“為不負您二十七年養育栽培,懇請放過她,她若有絲毫損傷,我願承受十倍之苦。”
老太爺如遭雷擊,震驚地望著路笙禾,難以置信此言出自那素來冷情的路笙禾之口。
“好啊,你竟學會威脅我了!”
老太爺狠狠瞪了傾沐一眼,目光冰冷,道“你帶她速速離去!”
路笙禾麵容稍緩,向老太爺行禮,強忍劇痛,自地上艱難起身。
傾沐忙棄了靈鞭,伸手攙扶,其臂顫抖,指尖冰涼,顯然已忍耐至極限。
路笙禾緊握她的手,感受著那小巧溫熱的手掌,仿佛汲取著稀薄卻珍貴的溫暖。
“我無礙。”路笙禾輕捏她的掌心,笑容蒼白。
在老太爺陰沉的目光注視下,傾沐攙扶著路笙禾步出屋外,他全身倚靠在傾沐身上,傷口仍在滲血,每一步都伴隨著沉重的喘息。
傾沐心疼不已,強忍酸楚,問“他如此待你,你為何不逃?難道甘願受製於他?”
路笙禾見她眼眶泛紅,知她心疼,勉強笑道“傻瓜,有些事你不明白,若祖父真要嚴懲於我,我亦隻能接受。”
除卻認命,彆無他法,是他過於高估自身,不自量力,方致此大禍!
望著身旁嬌小卻堅韌的她,他心誌堅定,再不會有人能威脅他與傾沐!
走出古宅大門,王虎等人已驅車等候,見渾身浴血的路笙禾,連忙上前,從傾沐手中接過路笙禾,將其背入車內!
路笙禾傷口持續流血,傾沐撕下衣角欲為其包紮,稍一觸碰,路笙禾便痛得抽搐。
“是否我用力過猛?”傾沐自責難當,望著他腫脹的傷口,幾乎要落下淚來。
路笙禾拉住她的手,微笑安慰“與你無關,小傻瓜。”
王虎黑紅的麵龐閃過幾分不忍,語出驚人“少夫人,你或許不知,那靈鞭浸過鹽水。”
傾沐倒吸一口冷氣,震驚之餘,握著路笙禾的手微微顫抖“為何,他要如此待你?”
路笙禾隻是搖頭微笑,道“我已習慣。”
他神色淡然,語氣故作輕鬆,傾沐深知他未吐露之言,此事絕非首次,她難以想象,他經曆了多少鞭撻,才能如此隱忍。
心酸難抑,傾沐淚水奪眶而出。
路笙禾見她哭泣,竟有些手足無措“莫哭,我沒事。”
他顯然不善哄人,麵對傾沐,舉止如同孩童般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