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葉風雲點點頭,便隨段雲山朝酒店而去了。
而陳媛媛三人,也緊緊的跟了上去。
看著師父把“葉老弟”帶走了,張山不禁跟師弟徐達吐槽道:“師弟,咱們師父,莫不是瘋了?他怎麼能叫那個年輕人為老弟啊?那年輕人,才不過二十多歲而已,就算他有幾把刷子,咱們師父也不能自降身份啊!”
徐達也是苦笑道:“師兄,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或許是師父比較欣賞那個葉……年輕人吧。”
“再欣賞,這年齡差距太大了,叫老弟,總不太合適。”張山搖頭道。
“行了,師兄,咱師父把那年輕人視作忘年交,那自然有其道理,咱們何必多說什麼呢?”
“也罷。”
“不過,師兄,那小子的針灸手法,真是玄妙至極,他竟會以氣禦針!這可是隻有古書裡才有的通天手段啊!”徐達一副感慨而又羨慕的說道。
張山自也見了葉風雲那玄妙的“以氣禦針”針灸術,自然也是滿臉羨慕了。
“也不知那小子師承何處,又怎會學到這等玄妙針法!”張山也是一副感慨道。
“師兄,你說咱師父和那年輕人搞好關係,是不是想學習他那一手針灸手法?”徐達一副“促狹”的說道。
“靠!師弟,話不可能亂說!你怎麼能用這種陰暗的思想來忖度師父呢!”張山立馬黑著臉,嗬斥道。
“咳,我也隻是隨口一說罷了。”
……
卻說嶽鬆峰和四大弟子,離開了段雲山的醫館,便上了一輛商務車,直朝酒店的方向而去。
江南第一神醫,嶽鬆峰嶽老神醫,坐在位置上,臉色複雜,眼睛裡閃爍著特彆的光芒……
他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嶽鬆峰確實是在思考,他在思考那個年輕人,怎麼醫術這麼厲害,而且,還會“以氣禦針”這等精妙的針法?
這小子到底是何人?
又師承何處?!
夏斌見師父一副思索的模樣,便低聲問道:“師父,您在想什麼呢?”
嶽鬆峰回過神來,看向夏斌道:“夏斌,為師自以為在中醫一道上,已經算是登堂入室了,可是今日一見那小子,我才知道,我還差得遠呢。”
說到這裡,嶽鬆峰自嘲一笑。
嶽鬆峰是個很高傲的人。
曾經,他自以為在中醫之道上,已經登堂入室,爐火純青了。
要不,他怎麼會很鄙夷的說段雲山不過如此雲雲……
今日,他被樸世昌碾壓。
後來,又見識了葉風雲的醫術,方才知道,自己雖然年齡一大把了,但終究還是差得遠了。
嶽鬆峰能認識到這一點,已經很不容易了。
畢竟,他可是眾人眼中的江南第一神醫。
從四十歲開始,他就享受無數光環和榮耀,自然也不知道謙遜是何物了?
今天,葉風雲給他上了生動的“一課”,這老頭子,也清晰的意識到,自己不過爾爾。
夏斌聞言,苦笑一下道:“師父,您不必妄自菲薄,那小子的醫術和見識,未必比您老人家強,他強就強在,他會那種精深玄妙的針法,而且,他還能操縱真氣,用真氣以氣禦針!
這一點,不說您老人家比不了,就是京城的那些國手和聖手,也比不了。
畢竟,掌握一門精深的針法容易一點,但若想修煉出來真氣,那真是太難了!
說起來,修煉出真氣,那已經超脫了醫道高手的範疇了,那已經算是武道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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