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凡和陳媛媛,也是急忙跟上了葉風雲,隨他一起離去了。
葉風雲友情提醒布川一夫,這讓布川一夫幾乎是氣炸了肺!
想他乃是島國第一大師,此時,竟被一個年紀輕輕的華夏小子指摘,他如何不怒?
他的權威,仿佛被嚴重的挑釁了一般!
他的第六針,是紮在了天樞穴,而那個華夏小子,竟說他第六針紮的不妥,還說會造成夢娜不可預料的後果,這簡直要讓布川一夫笑死了!
想他布川一夫,行醫五十多年,熟諳櫻花神針,治療夢娜類似的病,不計其數,都是用這種針法,又怎會錯呢?
威爾斯見布川一夫麵生怒色,連忙說道:“布川一夫大師,您是醫道名家,何必理睬那個小子的胡言亂語呢!”
奧力特也是譏諷的說道:“布川一夫大師,那個小子,隻是一個華夏小騙子而已,他根本沒有資格指摘您,至於他提出來的那個意見,更是狗屁不如!
得虧那小子自己走了,否則,我絕對叫人把他打一頓!膽敢否定布川一夫大師,真是太作死了!”
布川一夫也是冷聲道:“那小子就是個嘩眾取寵的家夥罷了,老夫自不會在乎他的胡言亂語了。好了,老夫要繼續為夢娜小姐紮第六針了。”
布川一夫捏起銀針,要繼續針灸天樞穴。
此時,伍德曼突然開口了:“布川一夫大師,我要說一句話。”
布川一夫眉頭微微一蹙,看向伍德曼道:“伍德曼先生,你知道嗎?我很討厭彆人打擾我針灸,不過,伍德曼先生,我給你這個麵子,你說吧,什麼事?”
伍德曼驟然插嘴,威爾斯和奧力特並沒有說什麼。
畢竟,伍德曼是諾獎獲得者,威望很高,他就算開口了,威爾斯和奧力特也不好說什麼。
伍德曼看向布川一夫道:“布川一夫大師,剛才葉先生提出的意見,我覺得您還是考慮考慮……”
伍德曼這話一落,布川一夫立馬輕蔑的冷哼一聲道:“伍德曼先生,你覺得我這一針也是錯誤的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對於針灸並不了解,隻是葉先生的醫術確實不錯,我覺得您還是可以考慮考慮他的話,畢竟,人命關天,這可是很重要的。”伍德曼認真的提醒道。
布川一夫臉上的譏諷之色越發濃烈,他冷笑著說道:“伍德曼先生,你是西醫,對於我們島醫並不懂,我不怪你。
那個華夏小子,隻是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子,懂個屁啊?
他提出的那什麼意見,純屬是嘩眾取寵之言罷了!
老夫針灸五十多年,難道還能錯了!伍德曼先生,我希望你不要乾擾我針灸了。”
奧力特也是說道:“伍德曼先生,我也請您不要講話了,布川一夫大師,自有其奇妙手段。”
伍德曼無奈歎息一聲,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琳娜,琳娜則是輕輕搖頭,意思是任由布川一夫針灸吧。
布川一夫捏起了銀針,便在夢娜的天樞穴上紮下了第六根銀針……
這一針一下去,夢娜不但毫無問題,而且,那本來有些痛苦的臉色,竟是變得無比舒暢了起來。
“夢娜小姐,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