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剩一月,我把青澀女帝養成病嬌!
陳默二人離開了苗府。
苗天南麵色陰沉的坐回主座之上,臉上笑臉早已消失,今日本想跟裴江南問罪,可沒想到竟然被對方給懟得啞口無言,不僅如此,還得接連說好話。
他的臉上再也掛不住了,蒼老的右手重重拍在茶桌上,“裴江南,等計劃完成,我必殺你”。
“大國師如此沉不住氣,怎麼成大事啊”
就在這時,蕭天易開口了。
苗天南臉上的怒意瞬間收斂,轉而擠出笑臉,“您教訓得是,隻不過這裴江南著實欺人太甚……”。
“小人物罷了,蹦躂不了多久,等我們掌控了全局,就是他的滅頂之日……養蠱場一事處理得如何了?”
蕭天易大大方方的坐在苗天南另一側的椅子上,麵色平淡的詢問道。
苗天南微微頷首,“差不多了,隻要將那老東西除掉,那片地方可歸我等完全掌控……”。
“再來就是靠山宗那邊了,等那些威脅都除掉,整個天龍皇朝就差不多歸我們掌控”
“若非淩霄宗那邊出了岔子,計劃可以提前完成,不過,這也無礙,不過是多費了些功夫罷了,主要還是在龍飛舞身上,她歸順了,所有的麻煩都可迎刃而解”
……
從苗府離開的陳默二人並肩而行。
“自陛下隱世不出後,整個帝國的事務都交由龍老處理,可因苗天南耍了些手段深得龍老歡心,因而龍老無限放權給他,這才讓那家夥權傾朝野……”
裴江南皺著眉頭,細數這些年來苗天南的不是。
“三百年前,龍老就閉門不出,對帝國大小事務一概不理,如今雖掌管整個帝國,但卻放權給彆人,確實有點當年隱居的意味,隻不過,我不明白,這苗天南到底什麼來頭,竟然能讓龍老如此信任於他”
陳默有些好奇的詢問道,他對這苗天南並不是很了解,因為有些事,已經發生了改變,這或許就是傳聞中的蝴蝶效應吧。
“此事說來話長,當年龍老問道於你,後他苦尋雙修之道,遲遲未找到合適之道,直到他周遊九州後,聽聞在苗州暫居多年,回來後便帶來了一人,那人便是當今的大國師苗天南”
“後來我們才得知,龍老第二道修的便是巫蠱之術,而這苗天南便是他的入門恩師,短短數十年間,龍老的實力便由剛入門進步到了三品之境,正因如此龍老對他可謂是言聽計從”
陳默微微頷首,繼而冷笑道“苗天南來自苗州,而方才他口中的親傳弟子也來自苗州,看你的樣子,對他並不是很了解?”。
“那親傳弟子名為蕭天易,我也是第一次見,不過,之前的他在苗州素有名聲;聽聞年紀輕輕便在巫蠱之術上大有成就,雖出身不太行,可卻在苗州闖出了一番天地,就連苗州最大勢力萬毒窟都想收其為徒,但卻被他拒絕了;而後,他便銷聲匿跡,從未見苗州出現過,不曾想,他竟然來了我天龍皇朝,還當了那苗天南的親傳弟子”
陳默微微頷首,“蕭天易,蕭天易,原來如此,我差點忘了這個名字呢”。
裴江南微微皺眉,“聽陳兄你的意思,你認識這蕭天易?”。
陳默在棺材裡睡了三百年,外界之事應該不了解才對,可他如今的表現,卻是讓裴江南好奇不已。
“認識,我當然認識”
陳默冷笑一聲,隨後也沒有多說。
裴江南自知陳默不想說的事,就算自己多問,他也不會說,便沒有繼續問下去,走了一路他們也來到了鎮武司附近。
裴江南指了指鎮武司旁邊的一處酒館,“此行我還需找龍老彙報一聲,你且在那兒等等,想必在鎮武司附近沒人敢拿你怎麼樣,我去去就來”。
說罷,裴江南身形一閃,便從陳默麵前消失了。
陳默轉身進了酒館之中。
啪
一聲脆響回蕩在酒館之中,繼而便是一人的暴怒之言,“氣煞我也,真是氣煞我也”。
隨著那人的的暴喝聲傳來,方才還在附近晃悠的酒館小廝登時嚇了一跳,打眼一瞧,是一個身著鎮武司黑衣的少年,立馬轉身躲了起來。
少年身份特殊,不僅是鎮武司之人,還是帝都高家的二少爺高天狼,身份尊貴,脾氣暴躁,尋常人可不敢招惹他。
如今,他生氣得拍桌子,搞不好要找人發泄,就連鎮武司的同僚看到也得避讓著點,那酒館小廝又怎敢去觸他的黴頭。
“該死的陳三葬,彆讓我看到你,不然,我一定要讓你知道小爺的厲害”
高天狼將茶桌上的一碗酒一飲而儘,麵色漲得通紅,但胸中怒氣卻並未消減半分,他猛地一捏手中之碗,‘啪’的一聲,碗應聲碎裂。
那坐在他旁邊的人,瞬間嚇得左右逃竄離開了酒館;可就在這時,卻有一道身影,似乎並不畏懼他一般,大大方方的坐在隔著他兩個桌子的位置。
高天狼喝了不少酒,但作為一名武者,他的酒量非尋常人能比,且隻要稍加動用靈力,便可隨時清醒,此刻的他雖看起來醉醺醺的,但腦子卻也清醒,腦袋一轉,就到那不遠處的少年坐下。
刹那間,雙眼朦朧的高天狼頓時瞪大雙眸,眨巴了一下眼睛,怒喝道“陳三葬,你竟然敢來帝都?”。
說罷,他一個跳躍衝到陳默麵前,雙手死死抓住他的衣領,生怕自己晚了一步,他就跑了。
“嗯?是你?”
陳默被揪住衣領,神色有些不悅,打眼一看,卻見揪住自己衣領的還是個熟人。
“嗬,你還記得你爺爺我呢,王八蛋,說什麼你認識裴大人,都他娘的是屁話,你可把我給害慘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騙你了?”
陳默微微皺眉,有些不解的問道。
“呸,你還不承認?王八蛋”
高天狼啐了一口,噴得陳默一臉唾沫星子,他不由有些生氣,一手握拳,一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唾沫星子,而後用擦在前者的衣角上。
“你究竟想說什麼,今天你要不給我個解釋,我可要揍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