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剩一月,我把青澀女帝養成病嬌!
皇城內,血雨腥風,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因擔憂這場大戰會驚擾皇城外百姓,早早的,龍飛舞便差人啟動了皇城內的大陣,戰鬥餘波隻停留在皇城之內,而外麵卻是一片祥和。
與皇城相距數十裡的帝都城門處,更是風平浪靜。
陳默悠閒的躺在方才在城中買來的藤椅上,翹著二郎腿,曬陽光仿佛在午睡一般,在他的身後,還站著兩人,寧欣與李悅悅。
雖不知陳默讓她們守在這城門等什麼,但她們的身份畢竟是護住對方,也不敢不來,相比於她們二人,身份尊貴的聖女大人此刻也得恭恭敬敬的蹲在一旁,雙眸中帶著一絲幽怨。
雲春秋好歹也是天默教聖女,高高在上,誰見了不是得畢恭畢敬,陳默倒好,不是讓她跑腿,就是讓她在跑腿的路上。
這次回教中送信,本意是可以與陛下親近親近,誰知信剛送完就被打發回來,凳子都沒得坐下,就讓陳默給叫到此處,若是可以,她真想教訓這不知好歹的家夥一番。
脆皮二人組本意是不想冒險,可聽到陳默說是來城門外,也屁顛屁顛的跟來了,見後者悠閒的睡午覺,兩人也開始秀恩愛,你儂我儂。
相比於睡午覺那位,雲春秋更煩撒狗糧的狗男女,略帶怒意的站起身來,瞪了二人一眼,轉而看向陳默。
“你說的要事便是來此處睡午覺?若真是如此,那也無須我來了”
說著,雲春秋轉過身,便要回去四合院,地方雖然不大,但好歹是個能休息的地方。
“彆急,讓你來定是有重要之事,你切莫意氣用事,不然,待會兒我若死在此處,你可就沒法跟無心交代了”
陳默雙手枕在腦後,淡淡吐出一句。
雲春秋欲言又止,想走又不敢走,隻得無奈的再度蹲下。
脆皮二人組聽到陳默所說的‘死’字,立馬嚇得從隨身攜帶的小板凳上跳起來。
“陳兄,你說死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遠離了戰場麼,難道,你覺得這場戰鬥,那苗天南還能反敗為勝不成?”
孫千著急忙慌的問道。
“那倒不是,憑傲天兄的實力與威望,一進入皇城,整個鎮武司都得聽她的,屆時,他們的勢力定然不比苗天南弱;且,她為天龍女帝,雖說之前被困在皇陵已久,但在外培養了不少高手,她一旦回來,所有高手都將浮出水麵,拿下那些個亂臣賊子,不是什麼問題”
“既然如此,那陳兄為何說出方才那番話”
“因為有人會逃出來,讓苗天南不顧一切的將他送出來”
“誰”
“蕭天易”
陳默淡淡吐出三個字,卻是讓寧欣與李悅悅二人不由一愣,“就是上次與你交過手而後又逃走的那個家夥?”。
寧欣深知蕭天易的厲害,可經過上次對決,他敗在陳默手中,如今又有雲春秋坐鎮,她想,對方定然插翅難飛。
孫千湊到陳默旁邊,好奇道“陳兄,那個叫什麼蕭天易的,我之前聽聞是那苗天南的弟子,你說,他為何要拚死將那個家夥給送出來,而且,他的實力應該比不上你吧,為何你感覺他能殺你?”。
“他的身份不簡單啊,說是苗天南的弟子,其實隻是掩人耳目罷了,而且,他厲害的不是如今的本事,而是……”
陳默正說著,忽然便察覺到有一股氣息接近,倏然,他猛地從藤椅上躍起,那蹲在一側的雲春秋此刻也注意到了前者的反應,跟著站起身來,麵帶警惕之色往城內方向瞥去。
一道黑色身影迅捷的穿過城門,打傷了城牆上的守衛,自城門樓上躍下,身後追兵已經被拖住,此刻的他,也算是暫時安全了,隻要能衝出這帝都城。
然而,就在他方才從城牆上躍下,以為自己可以來到逃出生天之時,卻見城門處,早有幾道身影,早早守候在此處了。
“好久不見了,蕭天易”
陳默微笑著往前走去,手裡拋著一顆方才從地上撿起來的石子,眼神中帶著幾許冷意。
“你,你怎會……怪不得,怪不得在那群家夥中看不到你的身影,原來你在此處等著我”
蕭天易一身黑色錦衣,可此刻卻已經破破爛爛,在太極殿內,他們遭遇了反殺,本以為一路順風順水,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那早已被他們逼進皇陵內奄奄一息的龍飛舞竟然安然無恙的出來了。
戰鬥很激烈,蕭天易縱使有高超本領也被早已知曉他弱點的裴江南等人打得滿身是血,狼狽逃竄到此處。
蕭天易擦拭乾淨臉上的血跡,麵帶狠厲之色,“那些家夥能洞穿我的咒術,也是你告訴他們的吧”。
“沒錯,你雖為四品,但你的咒術很厲害,若不告知他們你的弱點,恐怕,他們還得栽在你的手上呢”
陳默微微一笑,回應道。
“嗬,真沒想到,我計劃得如此縝密,竟然會被你這個家夥給破壞了,陳三葬,你究竟是誰,是哪方勢力的人,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於我”
蕭天易雙手握拳,滾滾雷聲自空中爆鳴而來,四麵八方,隱約可看到陣陣雷光閃落。
寧欣與李悅悅二人早就見識過蕭天易的招數,此刻也是見怪不怪,紛紛拔刀而出,做好應對的準備,孫千二人組尚未見過如此陣仗,嚇得躲到陳默等人身後。
雲春秋雖為三品之境,實力強大,可在見到那雷光之時,也不由警惕幾分,“是天師府的人?”。
“這話,倒是答對了一分”
陳默笑著回答。
雲春秋不解,為何是答對了一分,那其餘的是什麼?還未等她想明白,卻見蕭天易依然揮舞著雷光,驟然朝陳默襲來。
雲春秋快步衝出,擋在陳默身前護他周全,雖說心中多有不願,可陛下的死命令是必護他周全,不能讓他有絲毫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