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剩一月,我把青澀女帝養成病嬌!
陳默回到了四合院。
與蕭天易的那一戰,他幾乎耗儘了全身氣血、兩處肩膀還被刺穿,血流不止,幸好有大寶和小寶在,不然他走路都走不穩,就更彆說是和那道白色身影戰鬥了。
陳默坐在石凳上,安安靜靜;脆皮奶媽蘇可可小心翼翼的幫他治療著傷勢,孫千坐在對麵,雙手撐著臉頰在看蘇可可。
相比於隻會到處撒狗糧的脆皮情侶,雲春秋等三個柳無心派來的更擔心陳默的傷勢,一直在旁邊盯著。
“方才那家夥還真是可怕,竟然會爆發出那種力量,若非你早有準備,且還有高手助陣,恐怕,真得交代在此處了”
雲春秋心有餘悸的說著,她個人是不喜歡陳默的,不過,不管怎麼說,他也是陛下指定要保護的人,就算再不喜歡,她也得保他無恙。
兩肩處傷勢有些刺痛,陳默忍了一下恢複時短暫的刺痛,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福大命大,那家夥還有後手,我們應該慶幸沒有真的鐵了心要滅他,不然,我們都得交代在那兒”。
“陳兄,你,你這話是何意,他還有後手?這蕭天易究竟是何身份,他為何如此強大”
裴江南受了傷,不過他更擔憂陳默的傷勢,一路跟了過來,靜靜的自我療傷中,一聽到他這話,立馬放下手中動作,好奇的湊過來。
從那蕭天易的身上,他見識到了那股熟悉的感覺,葉良辰,也正是三百年前殺害陳默之人,與那白色身影十分相似,即便早已過去三百年,他已經忘卻了不少事,可那股恐懼,卻讓他永遠記得當初的那一幕。
在城牆之上時,裴江南退縮了,他再一次害怕了,但,經過漫長的心理鬥爭,三百年後的今日,他戰勝了恐懼,而後朝他的心魔揮刀……
然後就是被一刀擊敗……
情理之中……
陳默張了張嘴正要解釋,卻見一道聲音自虛空傳來,“也就是說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那人的強大,所以才要撇下我們獨自麵對他,是麼”。
龍飛舞一身白衣,束著長發自四合院房頂上躍下,雙眸中帶著審視的意味,一步步朝陳默走去。
這個眼神瞪得陳默心裡有些發怵,他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傲天兄此話何意”。
“我此話何意,你心裡清楚”
龍飛舞大搖大擺的來到陳默身側,而後坐在他旁邊的石凳上,修長雙指輕輕敲打著石桌,俊秀的臉上露出一絲慍怒之色。
孫千發花癡看著自家的情妹妹,可當他察覺到空氣中忽然出現的火藥味,以及那帝王霸氣之後,脆皮屬性瞬間爆發,乖巧的站起來,識趣躲到一邊,以免自己受到牽連。
“三百年前,你不聲不響,一個人對付那個叫做葉良辰的家夥,最後身死,我知道,你是覺得那家夥強大,不想拖累我們……可現在呢,我們強大了,你還這樣,你究竟是怎麼想的,難道你就真的看不上我麼,那日在皇陵地下說的話,你都忘記了麼”
龍飛舞說著說著,那雙眼眶竟是微微紅了起來。
她不敢想,方才自己若是晚了一步,陳默會有怎樣的下場。
陳默不由一愣,他也是頭一次見這位高高在上女帝陛下竟會表露出如此神態,一時之間,他有些手足無措。
“其實,我並非有意隱瞞你,隻是我覺得,撥亂反正,讓你重登帝位才是首要,皇宮之中,苗天南一手遮天,手下弟子無數,我本意是讓你心無旁騖,才能更好的發揮”
“再者,那蕭天易之事,我早有所料,也做出了應對之策,我身上有福伯這位二品強者贈予的十道靈符,若是儘數而出,那白影定然不敢對我輕舉妄動……”
說話間,陳默的目光落在了脆皮二人組身上,那唯唯諾諾站起來的孫千神色一怔,抬眸與其對視一眼,眼神中透著清澈的愚蠢,“陳兄,你如此看我作甚……額,好吧,我承認,我是要了你兩道符,但那是你心甘情願給我的”。
“那方才見我有難,你怎麼不使出來”
陳默恨鐵不成鋼道,若是脆皮二人組在最後使出各自身上的兩道靈符,那白色身影想要傷他,隻怕是沒那麼簡單。
孫千尷尬一笑,“忘,忘了”。
眼瞅著陳默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怒意,他連忙解釋道“當時情況危急,那家夥強大無比,我,我被嚇到了”。
蘇可可就站在陳默身後給其治療,此刻也是低頭自責道“我,我也是”。
“罷了,早就猜到你們不靠譜,其實,當時我早已準備了後手,隻不過傲天兄來得快,我還沒來得及施展罷了”
此話不假,陳默當時的雖耗儘了氣血,可有大寶在,與丹田融合,他尚可再出一招,擊退那白色身影並非難事。
不過,龍飛舞卻是一點不信,她隻覺得陳默這是在哄騙於她,心裡有氣憤也有無奈,責備的話到了嘴邊最後是什麼也說不出口。
裴江南此刻一肚子的疑問,但卻被龍飛舞給打斷,卻見後者不再言語,他立馬追問道“陳兄,你快說說,那蕭天易究竟是何身份,之前在苗府見過他後你就說過認識他……”。
龍飛舞雖閉關多年,可也在這幾日知曉了那蕭天易的身份,明麵上是苗天南的親傳弟子,還是天賦極佳的苗州之人;不過,從他方才的表現來看,此子恐怕沒有看上去那般簡單。
陳默瞥了一眼目光灼灼的裴江南與龍飛舞二人,不僅是他們,就連雲春秋等人也是充滿好奇的,他無奈歎了一口氣,道“罷了,事到如今,告訴你們也無妨,蕭天易便是葉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