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成為了傅太太陸晚蘇傅寒舟無錯版!
“抱歉,是我不小心。”金冉冉滿臉歉意地看著傅寒舟,眼底卻劃過一絲惱怒,重新端起那杯酒“作為賠罪,冉冉再敬你一杯。”
這次金冉冉學乖了,知道先遞給傅寒舟了,等他接過後,不喝肯定不好意思。
但傅寒舟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圖,語氣冷漠地拒絕“不必了,金小姐不用這麼客氣。我去處理一下,失陪了。”
說完,他也不管金冉冉有多尷尬,臉色有多難看,徑直推開椅子離開了餐廳。
現場氣氛一片死寂,金冉冉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手指緊緊扣著杯子,險些將指甲繃斷才鬆手。
金安國臉色更是難看,像傅寒舟這種在商場混跡多年的人,不會看不出他的意圖,何況這些日子他還三番四次的暗示過這小子,但對方始終不肯接茬,所以他才組了今天這個飯局。
可沒想到傅寒舟這麼不給他麵子,當場打他的臉,要不是冉冉喜歡這小子,他非好好治治這小子不成!
“冉冉,到我身邊來。”坐在主位一直沒說話的陳老爺子突然開口。
金冉冉將酒放下,乖順地走了過去。
陳老爺子的助手趕緊將金冉冉地凳子搬過來,放到陳老爺子旁邊。
其他人見狀,都十分有眼力見的往旁邊挪,給金冉冉讓出位置。
“外公。”金冉冉叫了一聲,在椅子上坐下。
陳老爺子沒有兒子,就兩個女兒,所以對金冉冉這個外孫女格外寵愛。看到她臉上委屈的表情,頓時冷哼了聲“你就這麼喜歡那小子?”
金冉冉點了下頭,眼神裡沒多少愛意,更多的是不甘“外公,不是您說的,我想要什麼都可以,您都可以幫我得到。從小到大,還沒有哪個男人敢這麼拒絕我,我一定要得到他!”
聽到金冉冉大膽地發言,陳老爺子笑了起來,周圍的人聽見了也隻當沒聽見,誰都不敢吭聲。
畢竟以金冉冉的出身,她是有資本說這種話的。
但對方是傅氏集團繼承人的話,這事就得另說了……
“不愧是我陳漴的外孫女,既然你真的喜歡這小子,那外公今天就做主,幫你說這門親事。”陳老爺子爽朗的笑道。
這話不僅是講給金冉冉聽的,也是講給在場其他人聽的。他們都清楚陳老爺子這句話的分量,知道他要用權勢逼迫傅寒舟,讓他妥協接受金冉冉。
但眾人心裡更清楚,陳老爺子未必能壓得住傅寒舟。隻是老爺子一輩子大權在握,所以心高氣傲,覺得沒有什麼事是他辦不成的罷了。
傅寒舟用冷水洗了臉,終於衝散了一絲酒意。
在走廊儘頭吹了會風,抽了根煙冷靜些許,他才回到包廂。
剛走進去,他就看到他的位置旁邊多了把椅子,金冉冉坐在上麵,頓時眉心閃過一抹濃重厭惡。
他站在哪沒有坐下,半開玩笑道“這麼坐不太合適吧?”
金安國看出他的不悅,心裡更清楚傅寒舟在意的不是座位排序,而是惱火他們私自的決定,連忙打圓場“傅總,今天來的都是自己人,不講究什麼客位主位的。要是傅總真的在意,那冉冉,你起來跟傅總換個位置。”
金冉冉立馬起身,走到傅寒舟麵前,不好意思地撩了撩頭發“不好意思傅總,我有段時間沒見到外公了,就想坐的離他近一點,你不會介意吧?”
她一靠近,傅寒舟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香水味,不想跟她多糾纏,就隨便撿了個空位置坐下了。
金冉冉看他寧願坐在下位,都不願意坐她旁邊,頓時臉都綠了。
現場氣氛,一度降至冰點。
就連一直慈靄的陳老爺子,也變了臉色。但他畢竟上位多年,善於偽裝,很快就調整好表情,笑著看向傅寒舟“剛剛傅總不在,冉冉跟我說她很欣賞傅總,想跟傅總多接觸接觸,我也問了安國的意見,他也不反對。而且我聽說傅總也到了該成家的年紀,現在好像還沒有女朋友對吧?”
“老爺子我今天賣個老臉,替我這個外孫女做個主,問問傅總的意見。如果傅總也對冉冉有意思,不如你們年輕人多接觸接觸,找個機會兩家見個麵,先訂下婚事如何?”
陳老爺子對傅寒舟的態度雖然不滿,但對傅寒舟的家世和人品卻都十分滿意。尤其是見慣了那麼多紈絝子弟後,像傅寒舟這種更是打著燈籠都難找。要不是這樣,陳老爺子也不會讓金冉冉上趕著去討好一個男人,丟他金陳兩家的臉。
從金冉冉起身給他敬酒的時候,傅寒舟就察覺到這頓飯恐怕吃的沒那麼簡單,合著是在這等著他。
“陳……”
傅寒舟正想出言拒絕,金安國看了眾人一眼,下麵立即就有人給陳老爺子打配合。
“傅金兩家聯姻,我看不錯,以後事業一定越做越強。”
“就是就是。”另一人跟著附和“你看傅總和金小姐多登對啊,在一起俊男靚女這麼養眼,將來生下一代基因絕對是最優的。”
“沒錯,般配。”
“哈哈哈哈,金總恭喜啊,我們可就等著喝喜酒了。”
下麵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起來,完全沒有要聽傅寒舟意見的意思。這也是陳老爺子一開始說那句話的意圖,就是要趕鴨子上架,不給傅寒舟拒絕的機會。
陳老爺子相信,一個聰明的商人,會懂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知道什麼是對自己最有利的。他更相信,他陳漴的外孫女,和這麼好的聯姻條件,傅寒舟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
傅寒舟被吵的頭疼,額頭青筋暴起,黑眸深處湧動著幾分薄怒,冷喝道“夠了。”
他嗓音低沉,明顯壓著怒火,頓時所有聲音都停了下麵,場麵陷入一片死寂。
傅寒舟看向坐在主位上的陳老爺子,冰冷出聲“多謝陳老爺子抬愛,不過可能要辜負金小姐厚愛了,我有喜歡的女人,所以我的婚事就不勞煩各位操心了。”
說著,傅寒舟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飲而儘,然後站起來冷聲道“我還有事,恕不能奉陪,先走了。”
金冉冉從沒被如此羞辱過,看傅寒舟要走,她攥著拳頭,不甘地質問道“是不是那個姓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