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成為了傅太太陸晚蘇傅寒舟無錯版!
“你說什麼?”顧子淇心中震驚,不可思議地望著陸心柔“你瘋了不成?”
“到了現在這一步,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傅寒舟已經封鎖了所有離開江市的通道,他們找到我隻是遲早的事。我必須得在他們找到我之前做出選擇,否則再晚一點我什麼也做不了。”
“我想過了,與其坐以待斃,等著他們找到我要我死,還不如在這之前我先動手,要了陸晚蘇的命,讓她來給我陪葬。這樣,即便是死我也甘心了。”
顧子淇一臉震驚地喃喃道“瘋了,你真的是瘋了……”
“我是瘋了,我是被她給逼瘋的!”陸心柔咬牙切齒,眼神裡迸發出強烈恨意和嫉妒。
“要不是陸正明那個老東西非咬著我不放,一直追查車禍的事,還懷疑我的身世,我也不至於走到現在這一步。我變成現在這樣,都是他們逼我的!既然不讓我好過,那他們誰也彆想好過!”
顧子淇深深地看著陸心柔,眼神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相處了這麼多年,她好似隻有此刻,才真正的看清眼前這個女人。曾經的純善柔弱,都不過是這個女人蟄伏下的偽裝罷了。
原來,她和她哥真的被這個女人欺騙了這麼多年。
現在的陸心柔,才是真正的陸心柔。
顧子淇心裡發笑,漸漸地忍不住笑出了聲,眼眶卻逐漸濕潤“陸心柔,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麵目,你竟然騙了我和我哥這麼多年!”
“那是你們蠢,甘願被我騙,怪得了誰呢?”陸心柔不屑地哼了一聲。
“是啊,我們是真蠢,才會覺得你善良溫柔,以為你在陸家被陸晚蘇欺負,受儘委屈。所以我和我哥,才那麼竭儘全力地幫你,甚至為了替你討回公道,我們顧家破產了,我也被關進了監獄。可是你呢!”
顧子淇哽咽了一聲,眼眶通紅,語氣寫滿了失望“你非但沒有絲毫感恩,還恩將仇報!你怎麼能這麼惡毒!”
“惡毒?”陸心柔不屑地輕嗤道“顧子淇,你一出生就過著讓彆人豔羨的好日子,可是我呢?我什麼也沒有!我如果不靠自己的手段去爭去搶,我遲早要被趕出陸家,一無所有。為了達到我的目的,我可以不擇手段,惡毒又怎麼了?”
“相比較於將來失去一切,無家可歸,被人嘲諷踐踏,我寧願做一個蛇蠍心腸的惡毒女人,讓所有人都恨我。我也不願意仰人鼻息,看人臉色度日。”
“說到底,還不是你從沒受過什麼委屈折磨,所以共情能力才這麼差,才體會不到我的難處。你就跟陸晚蘇一樣可惡,讓我討厭。要不是為了利用你哥,我才不想哄著你這個任性刁蠻的臭丫頭呢。”
顧子淇渾身都在顫抖,陸心柔的這番話就想一把把尖刀,無情地刺進了她的心臟。
她曾經那麼維護的人,當成親人的人,現在卻利用她曾經的信任在攻擊她,嘲諷她。
顧子淇頭一次覺得自己原來這麼天真愚蠢,這麼的可笑至極。
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想問一問陸心柔,在他們相處的這幾年裡,就沒有對他們有過半分感情嗎?
但望著陸心柔眼中的瘋狂扭曲,顧子淇知道,即便是她不問,她也已經知道了答案。
這話問出來,也隻能是自取其辱。
因為陸心柔從一開始去接近他們顧家,就是想要利用他們,根本從未打算付出真心。
是她和她哥一直以來都錯了。
陸心柔看著顧子淇灰敗的神情,輕輕吐了口氣“顧子淇,我看在你哥曾經幫了我不少忙的份上,我可以答應。如果你按照我說的配合我,等陸晚蘇來了之後,我可以放了你。可如果你不聽話,執意要跟我作對,那我也沒辦法了。”
“反正你和陸晚蘇的命,隻能留一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陸心柔也沒打算再繼續跟顧子淇廢話什麼,徑直轉身走開了。
她掏出手機,找到剛才收到消息的聊天界麵,手指快速在鍵盤上飛躍。
“消息我已經知道了,現在顧子淇人在我手上,一切都在掌控中,謝謝你的幫助。”
等了一分鐘,對麵沒有回複。
陸心柔想了想,再次發送了一條信息過去。
“你願意三番兩次的幫我,說明你和陸晚蘇也有不小的過節,也想讓她死。既然這樣,不如我們合作怎麼樣?我幫你殺了陸晚蘇,你幫我事成之後離開江市。”
“你放心,如果真的失敗了,被傅寒舟抓到,我肯定會告訴他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的安排,絕不會將你供出來。”
陸心柔點了發送後,就一直緊張地等待著對方的回複。
她雖然不知道在背後幫她的這個人是誰,但是她真要感謝這個人。要不是這個人一直幫她,給她發送一些信息,她還真不一定能躲過傅寒舟的人的追查,成功綁架顧子淇再脫身。
還有顧子淇出獄的消息,以及關於顧子遇的消息,也都是這個神秘人透露給她的。
她心裡雖然有個懷疑對象,但是她還不確定是不是。
但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孟靜初,這個女人要是真肯跟她合作,說不定事成之後她真的還有脫身的機會。雖然希望不大,但是也總比毫無希望要好。
隻是,她擔心對方隻是想借她的手鏟除陸晚蘇,不肯真的出麵跟她合作。
這畢竟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陸心柔等了好幾分鐘,那幾條信息宛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絲毫回音。
她有些急了,忍不住再次發送信息過去。
“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你清楚我的一切,和我合作對你來說沒有任何風險。而且你應該也知道傅寒舟的人正在四處找我,要是他介入這次的事情很可能會失敗,這樣的話陸晚蘇這個女人就死不了了。”
“你要是想除掉她,就幫我。”
陸心柔越來越急,因為這些消息發出去後,仍舊得不到半點回音。
她根本不知道,幫她的人根本就不是孟靜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