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裡不斷溢出的水將禹喬身上的衣裙打濕,裙擺粘膩在禹喬的腿上。
“想我掌控你?”禹喬挑了挑眉,“好啊!先把浴缸裡的放水設備關一下,水都溢到走廊上了,彆浪費水資源。”
商景越低低笑了聲,在禹喬的手背上落下滾燙一吻。
他也沒有想到,在這種曖昧的氛圍之下,禹喬會說這樣的話。
她還真是惡趣味。
“好,悉聽尊便。”
等他關掉放水設備,商景越注意到禹喬已經脫下了鞋子。
他呼吸急促了些,眼中的灼熱愈來愈烈。
現在六月份的天氣,氣溫已經升高不少。禹喬脫掉鞋子,踩在被水浸泡的地板上,涼津津的地板將她被引誘而起的火光壓抑住了一點。
她在商景越癡迷而又炙熱的眼神中,一點一點地也進入了浴缸之中。
她現在穿的是從沈確那拿的衣服,衣服的材質比不得商景越準備的衣物材質。麵料有些吸水,粘黏在禹喬身上。
禹喬坐在上麵,摸了摸商景越滾燙的臉,他渾身都泛著紅色“中招了?”
“是的,”他明明飽受折磨,卻還保持著一絲絲清醒,“我習慣了。”
“是嗎?”
“我的左眼裝了機械義眼,他們一把酒端來,我就知道裡麵加了什麼料。”
“義眼?”禹喬有些好奇。
她暫停了動作,貼近他的臉頰,去觀察他的左眼,像一隻好奇好學的小貓。
“是不是看到瞳孔裡有綠色?”商景越當然不會責怪突然跑偏的貓咪,“先前競選家主的時候,有人暗殺,左眼視力受了影響。我不習慣戴眼鏡,便乾脆安了機械義眼。”
“看到了。那明明知道,為什麼還要喝?”
商景越摸上了貓貓被水淋濕的身軀,用哄孩子的語氣說話“因為想你,因為想要獎勵自己。”
“你來與不來,我今晚注定都要陷入因你而起的欲望泥沼裡。”他抓住不老實的“貓爪”,放在自己身上,“我本來已經做好了單獨消磨夜晚的準備,但幸好你來了。”
“好了,主人,答疑時間結束了,請享用你的正餐。”
—
禹喬接受著新任男仆的精心伺候,他們在那個浴缸裡玩耍的時間過於長了。直到禹喬打了個噴嚏,商景越才扯了浴巾,擦乾身體,換了一個場地。
沈確還帶著不知輕重的莽撞,比他要年長幾歲的商景越明顯更為穩重,將禹喬至上的理念貫徹到底。
商景越是個合格的商人,他向來會是抓住好每一個轉瞬即逝的好時機。
最後,無力的禹喬被他摟在懷中沉沉睡去,商景越還在給嬌氣的貓貓按摩,按摩她酸痛的四肢。
隻是他按著按著,在禹喬光潔的脊背後看見了不屬於他的痕跡。
房間的燈早就在迷離之時已經關掉,商景越的左眼在昏暗中散發著蒼綠色。
他的指腹輕輕在那抹痕跡上磨搓,帶出了點癢癢的感覺,熟睡的禹喬皺了皺眉,發出了哼唧聲。
商景越輕笑一聲,輕輕拍了拍她,安撫她繼續入睡。
他就知道,他無法一人獨享明珠。
成熟的男人當然不會因為這個而大吃橫醋,找著禹喬拚命索要保證來獲得安全感,或者試圖抹殺其他野男人。
重要的從來不是外麵路邊的野花,而是身邊的人。
他在禹喬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他隻要她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是他就好了。
—
商景越的確很會照顧人。
禹喬這幾天被伺候得舒舒服服,走路都可以不用走。
她過得舒坦,但係統514卻灰頭土臉地拖著行李箱回到了意識空間。
禹喬在午睡中就被意識空間裡嚶嚶嚶的哭聲吵醒了。
[怎麼了?]這覺是睡不成了,禹喬打了個哈欠,在被窩裡伸了個懶腰。
她剛剛和商景越吃了海鮮大餐,吃完飯又接受了商景越的私人飯後服務,整個人都懶洋洋的,不想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