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之譽王奪嫡!
蕭景桓寫了一封奏章,言明了這次蹴鞠比賽的一些規則和獎勵製度,還有就是貴賓席以及普通門票的收入情況。
粱帝看到後也是欣喜異常,緊緊一個賽場一年最低的收入就達到了五十萬兩,大梁境內的貴族富商雖然大部分都集中在金陵,可是分散在各地的也不在少數,若是其它地方也都興建比賽場地進行收費的話,那麼無疑將會是一個非常龐大收入來源。
如今的大梁看似表明平靜,實則各地災害不斷,造反者也是比比皆是,百姓生活已經是困苦不堪,財政方麵也早已經是捉襟見肘,如今蕭景桓的這一方法將會大大緩解大梁的財政危機,粱帝怎能不高興,隨即命令高湛再一次對蕭景桓進行了獎賞,同時也表明了自己對蹴鞠比賽的支持。
隨著蕭景桓支付八千兩白銀租下了一個親王席位的消息傳出之後,在京的所有王公貴族也紛紛跟風前往戶部提前租賃相應的席位用以表示對粱帝和這次比賽的支持。
東宮
“好一個蕭景桓,弄那麼多貴族席位也就罷了,可他偏偏弄一個什麼儲君席位,他這不是故意惡心本宮嗎?”太子此時氣的臉色發青。
“譽王這一手的確是讓人難以招架,殿下也隻能捏著鼻子掏錢了,而且隻能比他多,不然到時候陛下那裡也會無法交代。”
謝玉也是無奈,對於這種明麵上的手段,他的陰謀詭計是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譽王雖然折了一個慶國公,可是咱們也因為那個梅長蘇而損失了樓之敬,如今蕭景桓又趁機搞了一個什麼蹴鞠比賽,工部又是他的人,那豈不是說這次賺的錢都會進了他的口袋了?”太子一臉憤恨的表情,顯然很是不甘心。
“這一點殿下倒是不用擔心,據微臣所知,這次收取租賃費用的一應事務都是由戶部負責,想必譽王是插不進手去的,至於他鼓動陛下搞這個比賽的用意,微臣一時也琢磨不透。”
最近的謝玉也是鬱悶非常,蕭景桓的所作所為他完全看不透,也沒有想出絲毫辦法去對付,就連眼皮子底下的梅長蘇也那麼不好對付,雖然太子表麵不說,可是他也感覺到太子對自己態度越發的不如以往重視了。
“上次因為霓凰郡主一事,母妃至今還被幽禁,許多事情本宮也無法及時應對,你可有什麼辦法能夠幫助母妃複位?”
太子也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以往他都是靠著越貴妃的耳旁風去探聽粱帝的心思,如今沒有了越貴妃的幫助,可以說是處處都落入了下風,雖然不至於威脅他的儲君之位,可是這種被譽王壓了一頭的感覺卻是讓他無法接受。
“殿下放心,年終尾祭將至,微臣正在布置,在忍受三兩月,霓凰郡主的事情陛下也就忘的差不多了,到時候貴妃複位也就相對輕鬆一些了。”
聽到這裡,太子的臉色也有所緩和,“嗯,好吧,不過如今咱們沒了樓之敬斷了資金的來源,也得儘快再推一個咱們的人上去,萬一戶部被蕭景桓掌握了,那麼咱們在朝堂的勢力可就真的被他壓下去了。”
“殿下放心,微臣已經挑選了幾個人能力和忠誠方麵都靠著住,到時候隻需安排人向陛下舉薦即可。”
說著謝玉從懷中掏出一個名單遞給了太子,太子也接過名單仔細的查看了一番,看到名單上的人都是那些一早就投靠自己的,點了點頭對謝玉的準備表示滿意。
“好,就按照這個名單上的人去安排吧。”
“是,微臣告退。”
謝玉說完,接過了太子遞回來的名單,然後緩緩退了出去。
這邊的太子也坐在桌案旁看向了東宮的門口,聯想到蕭景桓最近猶如棉花一樣讓他處處都用不上力,以往兩人都是互有勝負,可是今年不知怎麼搞的,自己處處落入下風,讓身為一國儲君的他一時間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
蕭景桓來到這個世界也已經過去了大半年的時間,轉眼間已經進入了初冬時節。
金陵的溫度氣候雖然比北方要高一些,但是站在屋外的蕭景桓依舊感覺到了一絲涼意,看著院中樹木花草依舊一片綠意盎然,蕭景桓回想起自己來到這方世界的點點滴滴也不禁思緒悵然。
雖然在這裡多了妻子、母親、妹妹和一些朋友手下以及彆人難以企及的權勢地位,可他還是感覺內心深處少了什麼。
蕭景桓腦海中再一次浮現出了奶奶那慈愛的麵龐,於是帶著再一次來到了集市準備去看看那個賣菜的老太。
可是轉遍了集市也沒有發現老太的身影,蕭景桓有點失落的離開了集市,然後讓人去打聽了一下情況。
片刻後灰鷂來到了蕭景桓身邊,“殿下,屬下打聽了幾個和那個老太攤位附近的菜農,她已經有五六日不來賣菜了。”
蕭景桓心裡感覺不對勁,“可能打聽到了緣由?”
“他們也不知道。”灰鷂搖了搖頭,然後想起了什麼,“殿下,屬下聽說前幾日那何文新剛剛出來不就,您說是不是他?”
蕭景桓臉色一變,“走,去何敬中那裡。”
聽聞蕭景桓的到來,何敬中急匆匆走了出來,看到大門口的蕭景桓趕忙快步來到近前躬身行禮。
“下官參見殿下,不知殿下前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免禮吧,進去說。”
蕭景桓撇了何敬中一眼,然後徑直向著何府的前廳走去。
何敬中一臉茫然的看著蕭景桓的背影,然後求助的看向了一旁的灰鷂,灰鷂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然後緊隨蕭景桓身後走了進去,何敬中無奈也趕緊跟了進去。
蕭景桓來到前廳首位做好,看著一旁小心翼翼的何敬中,然後詢問道“我聽聞前幾日令公子何文新已經刑滿出獄了?”
“不瞞殿下,犬子七日前剛剛出獄。”何敬中聽到蕭景桓突然提到了自己的兒子,有點不明所以,但依舊如實回答。
蕭景桓頓時加重了語氣,“不知何文新出獄後,都在做些什麼?”
“犬子出獄後,下官已經勒令他在府中學習聖人教誨,不曾做過什麼,是不是犬子哪裡又得罪了殿下?”
何敬中察覺到了蕭景桓語氣的不善,不禁多了一絲緊張,他開始懷疑何文新是不是背著自己偷跑出去乾了什麼又被譽王發現了。
看何敬中不像說謊的樣子,蕭景桓沒有過多為難,“把你兒子叫過來,本王有話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