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美颯了陸晚蘇傅寒舟無錯版!
韓文喻眼神冰冷地盯著他“傅澤川,我不管你這次來是想乾什麼,但是我警告你,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就算有傅爺爺保你,可你要傷害寒舟,我們韓家第一個不答應。”
傅澤川一愣,隨即露出一抹意味不明地笑容“韓先生和大哥感情真好,比我這個有血緣關係的親弟弟還要好,我倒是真的生出了幾分羨慕。我以前,怎麼就沒碰見像韓先生這樣的好兄弟呢?”
聽見他的話,韓文喻有些無語,冷嘲道“你沒有,是因為你不配。”
說完就吩咐旁邊的護士,讓她帶著傅澤川去換了一身無菌服,又消了毒才帶他進去。
傅寒舟被護士扶起來半躺半靠著,聽見腳步聲抬頭望了過去。
這還是他出事後,傅澤川第一次見到傅寒舟,很直觀的看到了他的傷勢,心裡道了聲難怪。
難怪出了事傅寒舟第一時間想瞞著,原來真的傷的這麼重。
他盯的十分仔細,像是要將傅寒舟身上的每處傷都給看透一般。直到走到了病床前,他才笑著出聲“大哥,知道你出事了,我特意來看看你。抱歉,來的有些晚了,你應該不會怪我吧?”
韓文喻聽到他的話,頓住皺起眉,一臉怒氣地咬了咬牙,諷刺出聲“你裝什麼,剛才在樓下你不就已經承認……”
“文喻,你先出去吧,我跟他單獨聊聊。”還沒說完,就被傅寒舟出聲打斷。
韓文喻愣了下,隨即一臉驚訝地看向傅寒舟“你說什麼,我出去?那你怎麼辦?這小子還不知道是什麼心思,我不敢把他單獨放在你身邊。”
傅澤川望了韓文喻一眼,笑的有些無辜“韓先生,當著我的麵說我壞話,不好吧?他可是我的親哥,我怎麼會對他不利呢?”
韓文喻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瞪著傅澤川差點上手“你裝什麼,你明明就……”
“文喻,我沒事。”傅寒舟出聲安撫,語氣卻不容置喙。
韓文喻火一下就熄了,憤憤不甘地瞪了傅澤川一樣,還是隻能聽話“好吧,那我就在外麵,你有事叫我。”
“嗯。”
“你要是敢對他不利,我讓你走不出醫院!”韓文喻撂完狠話,就轉身出去了。
傅澤川也沒說什麼,自顧自的拿出凳子,在床邊坐了下來。
眼神卻始終落在傅寒舟身上,打量著他。尤其是那雙眼睛,傅澤川打量的尤為認真,仿佛是想確認什麼一般。
他笑著開口“大哥還真是交了一個好兄弟,剛才在樓下韓先生可是為了大哥罵了我好一通,生怕我對大哥不利。”
“你做了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繼續裝有意思嗎?”傅寒舟聲音冷的可怕,全然沒有剛才麵對韓文喻時的溫和。
傅澤川無所謂地笑了笑,盯著傅寒舟的眼睛忽然道“大哥的眼睛,看不見了嗎?”
傅寒舟微微一怔,隨即眉心微攏。隨即諷刺一笑“怎麼,我沒死你很失望?”
傅澤川挑眉笑道“失望倒是談不上,反倒是覺得大哥沒死,也挺好的。不然你要是這麼輕易就死了,看不到後麵的事,對我來說也挺無趣的。”
傅寒舟聞言,臉色驟然陰沉下來“你到底想做什麼?是想要家產,還是彆的什麼?”
他心裡隱隱有種預感,傅澤川要的東西不是那麼簡單的。
這種不安,從第一次見到傅澤川起,就一直壓在他心頭。現在出了事,這種感覺越發強烈。他必須得儘快弄清楚,這個傅澤川到底是什麼人,他究竟想要什麼才行。
“大哥不是早就猜到了嗎?”傅澤川語氣譏誚,眼神裡卻滿是冷意“既然現在事情都差不多已經揭破了,我也不怕告訴你。我這次回國,就是衝著傅家來的。我不僅想要家產,我還想要看到你活的痛苦。”
“隻有你失去一切,而我得到一切,將你狠狠踩在腳下我才會滿意。我以為你早就猜到了,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問我。”
傅澤川的語氣中竟然帶著幾分失望,似乎對傅寒舟剛才問的話不太滿意。
傅寒舟一顆心猛地下沉,卻不太明白傅澤川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恨我?”傅寒舟皺著眉,眼神裡流露出幾分不解“我們以前從未見過,我也沒對你做過什麼,你就這麼恨我?”
要是傅澤川隻想要家產,一切都還好說。可沒想到傅澤川的目標竟然是他。
可傅寒舟不明白,傅澤川的恨意究竟來自於哪裡,他為什麼會這麼恨自己,還三番四次的想致自己於死地。
尤其是那次槍殺,傅澤川明擺著是想殺了他的。那時候,他甚至都不知道傅澤川這個人的存在,跟他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也不可能有什麼恩怨糾葛。可是從那個時候起,傅澤川就恨上了他。
這實在有些說不通。
“你沒做過,可是有人做過!”傅澤川喉間發出一聲冷笑,收起剛才玩笑的模樣,語氣冷的刺骨“傅寒舟,你應該也已經猜到我和老爺子的關係。我不是三爺的孫子,我是老爺子的親孫子,否則他怎麼可能這麼關照我。”
“可我們同樣都是他的親孫子,他最欣賞最喜歡的那個還是你。憑什麼你出生起就是傅家未來的掌權人,我卻要像個陰溝裡的老鼠,連光都見不了?我受夠了那種日子,也受夠了不公,還有……”
說到這兒,傅澤川頓了頓,似乎是在顧慮什麼,最後將後麵的話又咽了回去。
轉而笑了笑,說起彆的“你知道嗎?其實從一開始,老爺子就沒想過要承認我的身份,也沒想過讓我回國,認祖歸宗。要不是我偷偷從國外跑回來,我可能這輩子連進傅家大門的資格都沒有。”
“可惜老爺子終究是年紀大了,他要是再年輕個十幾歲,肯定在發現的第一時間就將我送回去了。但是他現在年紀大了,心軟了。他羨慕彆人家孫兒承歡膝下,所以才會頂著暴露的風險將我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