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音井宏下車一把將他扯了下來,按在旁邊的欄杆上。
“你乾什麼!”犯人眼睜睜的看著音井宏將他的皮帶解下。
他眼裡充滿了恐慌,以為是遇到了變態。
音井宏朝著他的腦袋上去就是一個巴掌,說“你的內心戲也太足了吧。”
說完便用皮帶將他與欄杆束縛到一起,用極其彆扭的方式,使他絕對不可能獨自掙脫束縛。
剛做完這一切,閃爍著紅光的警用摩托車從一旁的公路上飛了下來,猛得砸在目標車輛的引擎蓋上。
讓那名犯人猛得抖了抖身子,然後瞬間癱軟。
一股帶著熱氣的黃色液體從他襠下慢慢滲出。
安室透摘下頭盔,帥氣的抖了抖秀發,然後便看向了在那邊的兩人。
“老板!”在他看清那人麵容後驚呼道。
“巧了,是安室先生啊。”音井宏笑著打了個招呼。
“原來那輛紅色的法拉利是你的啊?”安室透將摩托車扶下。
“嘛……看到警用摩托車在追著犯人,想著幫一下忙好了。”音井宏謙虛道。
“可是……你超速了知道嗎?”安室透扶著額頭說道。
音井宏無語的點了支煙反駁道“我還看到某人在公路上高速行駛途中原地漂移,不抓握把雙手戴頭盔呢……”
“啊哈哈……那是意外啦……”安室透有些不好意思了。
注意到犯人被嚇暈了過去,安室透將車子支好,然後正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下午的時候不是說過了麼,我叫音井宏。”他攤了攤手。
“音井家的人應該並不缺一家小小的咖啡廳吧?”安室透質問道。
“補充一下,我是音井財團的唯一繼承人。”
“還不明白嗎?波本。”音井宏吐出一口煙氣。
安室透瞳孔猛得收縮,想到了之前貝爾摩德說過的話。
“你就是組織的新晉乾部,拉克!”
“喂喂,乾嘛這副表情,我跟貝爾摩德關係還算不錯的,咱們應該是一邊的啊。”音井宏笑道。
“不過,對你我就比較了解了,組織代號波本,波洛咖啡廳的安室透,還有……”音井宏走到安室透身邊,附在他耳旁說道。
“日本公安的——降穀零。”
安室透猛得撤到了一邊,眼中閃著寒光,冷笑道“你在胡說什麼?”
“不管你信不信,我隻有一個條件,讓我加入公安。”音井宏笑著將煙頭踩滅,然後認真的盯著他。
“給我一個理由。”安室透默認了他的說法。
畢竟能夠喊出降穀零這個名字已經說明他對自己了如指掌了。
“摧毀組織,我需要你們的力量。”音井宏接著又點燃了一支煙。
“我跟組織有仇,無法化解的仇恨。”
雖然隻是隨便想的理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很自然的從他的口中說出。
就像是真的一樣,說完讓音井宏自己都有些疑惑。
“你這種身份不明的怎麼可能加入公安係統?”安室透冷哼一聲。
“喂喂,音井財團唯一繼承人的身份還不夠嗎?雖然通過家裡的關係我也能夠加入,但是我真正需要的是你。”音井宏嚴肅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