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是在那屋?”
翁群芳沒搞太清楚,之前隻顧著搞定賈東旭。
“嗯!我住北屋。”
秦淮茹可不是什麼都不懂,院裡的房子,最好的就是北屋。
“也恭喜你了。”
翁群芳心裡雖然不是滋味,但她不比房子,就比男人,她男人工資更多。
“嗯!”
秦淮茹倒了水,提著桶回屋去了。
翁群芳也趕緊回屋了,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
“東旭,快歇著呢。”
翁群芳進屋後,就幫著婆婆鋪了裡邊的床。
“唉!就來。”
賈東旭放下窗簾,見到北屋熄燈了。
……
“咯咯咯!”
清晨,隔壁院裡的公雞打鳴了,
何雨柱一覺醒來,神清氣爽,都說隻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他的外號叫傻柱,也叫柱子,這可不是就是柱子,新婚之夜,他很滿意,沒給老爺們丟人。
“傻柱,你起了啊。”
秦淮茹蜷縮在被窩裡,一臉的倦意。
“淮茹,你今兒歇著,我出去買早飯,中午啊,我給你帶飯盒回來。”
何雨柱提上褲子,係上皮帶,很快穿戴好了。
“少買點,省錢,明早我給你做早飯。”
秦淮茹想起來,可身體不允許。
“明早再說,我出去了。”
何雨柱說著就走了。
一出門,沒想正好瞧見翁群芳從賈家的屋裡出來,提著個水壺,看樣子,是出來接水。
他不由愣了一下。
“何大哥早。”
翁群芳昨天一見到秦淮茹就看不順眼,就想把人比下去。
也沒少說東旭比何雨柱強。
但見到人了,她卻客氣起來。
“也你早啊!那個,東旭起了沒?”
何雨柱覺得要麼是賈東旭不行,要麼就是這姑娘太行了。
“東旭還在鋪上歇……睡著呢。”
翁群芳忽然反應過來,何大哥這麼早就起來,看來那秦淮茹不怎麼樣嘛。
“多睡會好,才有精神上班。
你忙著,我出去一會。”
何雨柱樂嗬的走了,邊走邊念叨著“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這詩寫挺好的,而且啊,還有前邊兩句,“浩蕩離愁白日斜,吟鞭東指即天涯!”
好濕啊,好濕!
這首詩,表達了詩人對新婚之夜的美好願景,以及對春天那些花兒的喜愛與讚美之情!
人生四大喜,他占了一樣了,洞房花燭夜,媳婦是處!
……
“嫂子,我哥人呢。”
何雨水到了北屋,見嫂子在床上躺著,卻不見傻哥的身影。
“雨水,你哥出去買早飯了。嫂子這就起來。”
秦淮茹也睡不著,就是身子累。
“嫂子,你快躺著,多睡一會,又不用做早飯。
我哥這次還算可以,知道心疼人。”
何雨水想著傻哥沒讓嫂子做早飯,今天也不用她做早飯呢。
“那也要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