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您本事大,要收拾許大茂還不容易。”
何雨柱給人戴了高帽子。
“你就瞧好吧。”
劉海中沒多少說,跟著就往前院去了。
“傻柱,你跟二大爺聊什麼了。”
賈東旭在水槽那兒張望。
“沒說啥,東旭,你家辦酒席都請誰啊。”
何雨柱轉移話題,又走了回來。
“請一大爺一大媽,還有我那車間的工友,辦個兩桌就行了。
要是有空位,也能請二大爺。你我就不請了啊。”
賈東旭想著他辦酒席是賺錢的,不能瞎請客。
“我也不稀罕,我是廚師不缺嘴。
你慢慢洗吧,我走了。”
他跟著就回屋了,到時候等著看好戲。
“傻柱,你到底在乾嘛呢。”
秦淮茹又追問起來。
“也沒什麼,就我之前去地窖聽到……”
何雨柱把情況說了。
“啊!你說的那許大茂不是啥好人啊,他自己偷就算了,還叫彆人偷。”
秦淮茹想著偷自家的東西就是傻。
“許大茂那小子從小就壞心眼多,我找機會多收拾了他幾次,也是為了院裡的風氣。
等著吧,仨大爺聯手,我估摸著吧,是要抓現行了。”
他本以為,今晚上就要鬨出動靜,誰知道白等了,估計許大茂沒出手,不急,遲早的事。
前院、中院,後院都有大爺盯著,二大爺劉海中還是許大茂的對門戶,隻要有心,總能抓住。
……
翌日一大早,他經過前院時見到閻埠貴,忽然靈機一動。
“三大爺!”
“傻柱,上班去了啊。”
閻埠貴拿著個壺在澆花,北方的盆栽不好養,不過好些寶貝盆栽在南方那邊,聽說是綠化帶。
“三大爺,賈東旭請你吃酒沒。”
何雨柱這是給人上眼藥了。
“吃酒,你說賈家要辦酒席?”
閻埠貴連忙放下水壺,這才是大事。
“您還不知道啊,賈家要辦兩桌,說要請一大爺和二大爺。
院裡就仨大爺,肯定也能落下你家啊。
哎!三大爺,你這盆栽養挺好的啊。”
何雨柱故意要轉移話題。
閻埠貴忙說“傻柱,說酒席的事。賈東旭還沒請我啊。”
“還沒請啊!估計還沒來得及吧。
喲,我得上班去了,走了。”
何雨柱跟著就撤了。
“這……”
閻埠貴沒心情澆花了,回了屋裡就說“媳婦,賈家要辦酒席……”
“哎呀,這沒請咱們家啊。”
三大媽急著說“咱家五口人,去吃酒席不虧本。”
“何止是不虧本,給個五毛錢紅包,咱們家連吃帶拿的,能回本五塊錢來。”
閻埠貴又說“媳婦,你好好打聽打聽,甭管賈家請不請,到時候老易去了,咱們家也跟著去,上門是客,總不能趕人吧。”
“對對,就這麼辦!
當家的,你沒問傻柱辦不辦酒席?”
三大媽想到還有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