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你今兒又不去喝酒啊,你從下午到現在可是扛了八十袋糧食,掙了一塊六啊。”
“我真喝不了,你們去吧,我回去了。”
何大清艱難的轉身走了,到了沒人的地方,把錢掏了出來數了數,快了,把縫紉機錢攢夠,他就解放了。
“叮鈴鈴!”
“大爺,搭三輪車嗎?”
一輛三輪車騎了過來,也是掙辛苦錢的,到飯點了也沒見歇著。
“老道口小巷多少錢?”
何大清哪舍得坐三輪車,就隨便問問。
“哎!大爺,你看著麵熟啊,我想起來了,你是在老道口那兒賣老北京包子的吧。”
三輪車師傅是有眼力勁的。
“對,正宗老北京包子,皮薄餡大,有空來嘗嘗。”
何大清想著運氣不錯,提前拉了一單生意。
“一定來啊!大爺,那都是熟人,收您一毛五。”
三輪車師傅說了一個實誠價。
“哎喲,那要不熟不得收兩毛了。”
何大清忽然覺得蹬三輪賺錢啊,尤其可以晚上拉活。
“是得兩毛,大爺,上車吧,少您五分了。”
三輪車師傅招呼著,拉一趟,明早上吃包子,不虧待自個兒。
“哎喲,上不了,我暈車。”
何大清趕緊走了,有一毛五,他都能去喝二兩酒,還找一分回來呢。
“暈車你跟我扯什麼,明早我也不買你包子了。”
三輪車師傅罵罵咧咧走了。
……
“柱子,那我明兒等你好消息了。”
賈東旭急著回去跟老娘提改戶主的事。
“好,到時候通知你。”
何雨柱起身送了送這兩口子。
回過頭來,就笑著說“媳婦,拿杯子,給我倒點酒,還有花生米吧。”
“有嘞,給你備著的,知道你好這一口。”
秦淮茹打開櫃子,拿了一碟花生米,隨便拿了一瓶酒。
“柱子,咱們家的酒攢了十幾瓶了呢,都沒花錢。”
“嗯,越喝越有。”
何雨柱擰開瓶蓋,倒了小二兩,吃了幾粒花生米,接著小酌了一口,就是這個味兒。
他這喝酒的習慣還是跟便宜老爹學的,當然了,他自己也喜歡喝點。
“柱子,賈家給的一百塊錢,咱們家能賺多少啊。”
秦淮茹打聽起來,屋裡沒外人。
“不太好說,估摸著有一半吧!這我該拿的辛苦錢,中介費。”
何雨柱拿著杯子,琢磨著明天怎麼辦事。
“一半也很多了,五十塊錢呢。”
秦淮茹想著家裡的家底兒真不少了。
“是不少,但這是一錘子的買賣,賈家就那麼點家底兒,花了就沒了。
所以啊,我周日打算去銀行存一筆錢,留著往後養孩子,要是沒用上,就一直攢著應急。”
他也是說清楚了,沒亂花錢。
“是該存銀行,有利息的。”
秦淮茹覺得好,把錢攢著,給往後的孩子們娶媳婦用。
“嗯!等啥時候你懷上了,我讓雨水給咱爸報喜。
酒席錢就不找他要了,但他有了大孫子、大孫女,總得幫襯點吧,夥食費該往上加一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