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東旭他不給養老錢啊，他今天領了工資，他有錢。”
賈張氏在中院嚷嚷起來，今天不拿錢，怕是往後都拿不到了。
“仨大爺，我家每月買糧食，就得花十幾塊錢，還有彆的開銷，我工資二十二，要是拿了三塊錢養老，這沒法過了。”
賈東旭據理力爭，掙錢難，花錢容易。
易中海沒吭聲，不想管這事，耽誤他回去查字典取名字了。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框說“養老錢還是要給的。”
劉海中卻說“兒女陪在身邊，這未必就要給錢。”
其餘住戶也是議論紛紛，要是換了彆家，得站長輩這邊，可賈張氏是什麼德行，誰家都知道，賈東旭養這麼個老娘不容易。
“雨水，回去寫信！
我帶你嫂子去買點水果回來。”
何雨柱不想在看熱鬨，這就是一筆糊塗賬，他爹跑了，沒這煩惱。
“嗯！”
何雨水回了北屋，打開收音機，就在飯桌上寫信。
“爸！
我嫂子懷孕了，家裡夥食費不夠花了……
爸，哥讓你給大孫子、大孫女取名……
爸，我都好久沒吃素（塗改）肉了……
爸，你啥時候寄錢回來啊！
爸……”
“叮鈴鈴……”
何大清蹬著三輪車，載著客，與一輛自行車並行，但很快自行車就漸行漸遠！
“叮鈴鈴……”
何雨柱騎著車，載著媳婦，與一輛三輪車並排，很快，他就超了過去，三輪的不如他這兩輪好使。
“柱子，蘋果多貴啊。”
秦淮茹手裡提著一袋蘋果，聞著都香，可就是貴。
“確實貴，你這不是懷孕了嗎，不能少了營養，還有雨水那兒，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沒事兒，就一點水果，咱們家不缺這點錢。
就是沒到季節，現在新鮮水果少。”
何雨柱想著水果其實還好，便宜的像桔子才幾分，貴的也有好幾毛，甚至上一塊錢的，豐儉由人。
“哎！那我回去放櫃子裡，慢慢吃。”
秦淮茹捏著袋子口，提回家，彆讓人看到了。
“成，你看著安排。
廠裡食堂還是不太行，沒水果。”
何雨柱搖頭，啥事都不可能十全十美，就像是他，年紀輕輕，爹就跑了。
等回到院裡的時候，中院已經清靜了。
“哥，嫂子，信我已經寫好了。”
何雨水把信遞了過來。
“好，明早我就拿去寄了。”
何雨柱把信收好，回頭在看看，要是不行，在讓妹妹改一改，他這是審稿，擔心妹妹不孝，氣到了老爹，就不好了。
“雨水，看，買了蘋果。”
秦淮茹把袋子打開。
“蘋果啊。”
何雨水說著就要伸手。
“彆吃多了不消化，一天最多隻能拿一個。”
何雨柱也是為了妹妹好，小孩子貪吃，容易吃出毛病來。
“嗯！”
何雨水伸手拿了一個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