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輛,再少點吧。”
閻埠貴領了工資,趁著下午沒課了,就趕緊去買車,已經看好久了。
“閻老師,真不能再少了,就這個價,你出去打聽打聽,就這車況,還能有比我這兒更便宜的嗎。”
店老板知道這位是什麼德行,他要再退讓,都得退到南方去了。
“那再少五毛錢,我家孩子多,當給孩子買吃的。”
閻埠貴也覺得到極限了,七十二塊五毛,車也不算太舊,能使,到時候真騎不動了,拿到修車鋪還能賣個二三十的,虧不了太多。
“成吧,也就是您了,我八十塊錢的車,被您砍了七塊五。”
店老板也是怕了,隔三差五來一趟,已經來了快三年了,總算做成了這一筆生意,幸好他還有點財運,不然中途怕是都倒閉了。
“這是大件,不得多看看。”
閻埠貴見談妥了,就趕緊給錢,也是在賈東旭那兒給整怕了。
錢貨兩清,他就騎著車走了,除了騎著嘎吱嘎吱的響,座位有點歪,刹車單邊刹不住,要前後刹一起捏,還有點生鏽,彆的也沒什麼大毛病。
他養了十幾年的大兒子,到今天總算是要見到產出了,他才舍得掏錢買車享受啊。
……
“閻解成,我這個月可是領滿勤了啊,十八塊錢呢,我留著自個兒花。”
許大茂手裡拿著錢,嘚瑟了,廚子就是好,不用考慮在廠裡吃飯的問題,工資隨便花。
等他往後上灶了,連晚飯都省了。
他也算是明白了,師父何大清敢隨便跑外地去,有廚藝傍身,走遍天下都不怕。
這不是放映員能比的,就算會放電影,到了外地還能隨便進電影院啊。
但廚子就不同了,好,真好。
“唉!我就幾塊錢,怕也保不住。”
閻解成第一次領工資,卻沒什麼喜悅,不過得虧他是學廚,中午不缺嘴,吃的可是白麵饅頭,在家他隻能吃棒子麵窩頭,還是當廚子好。
“解成,大茂,你倆躲這兒來了啊。”
何雨柱找到了包間裡。
“數錢呢。”
許大茂晃了晃手裡的工資。
“挺好!”
何雨柱拉了張椅子坐下,又說“正好你倆都在,咱們師門開個內部會議。”
“嗯!”
兩人都點頭,認真聽著,他倆雖然還沒上灶,但卻是有師承的,跟賈東旭不一樣。
“昨天我爸,你們師父寄了信回來。
他在那邊大酒樓投了股,這你們能理解吧,就是投了錢進去,現在他不領工資,每月分紅都是上百塊錢。
不然他人跑了,能掏錢給我買自行車、縫紉機?
就昨兒,還寄了錢回來讓我訂一套新家具,我打算選一套沙發……”
他這是給兩人繼續灌輸廚子有多好。
當然了,廚子是不差,但彆的崗位也有更好的。
不過既然進了師門,就該為師門出力,不能換行業。
“哎呀,我師父真能耐啊,這不是比一大爺、二大爺,還有我爹的工資都高多了。”
許大茂明白了,難怪柱子見月的買大件,這才對啊。
閻解成眼睛都紅了,“柱子,我啥時候才能跟我師父一樣啊。”
他當初拜師很抗拒,可現在是慶幸啊,瞧瞧賈東旭,沒師承,跟他沒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