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縮回手，轉身抱胸。
這輩子的臉都丟乾淨了！
剛想從空間裡掏出布條裹上，旁邊伸過來一隻手遞來一件綠色的胸衣。
林杳杳轉頭。
隻見她有著和林杳杳相似的青色頭發，藍色的雙眼，因為不見陽光而有些蒼白的小臉。
看著林杳杳的眼神溢滿溫柔，透著親近。
離的近了，美貌的暴擊更重。
林杳杳不由自主的接過她手中的胸衣。
穿在身上後，才發現胸衣的材質順滑有彈性，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
胸衣穿好，旁邊又遞過來一條小內內。
林杳杳拿著小內內的手微微顫抖。
她……她終於穿的上小內內了！！！
誰懂啊！
從出生開始不是在裸奔就是裹個布條。
她終於有小內內穿了！！！
如果不是在意形象，林杳杳都想仰聲大叫，抒發一下她的激動。
也沒空去想人魚為什麼會有小內內這種東西。
麻利又熟練的套上後，林杳杳一臉滿足。
也笑的一臉蕩漾……
“大人，還沒問您的尊名。”很奇怪的發音，但因為覺醒了一部分記憶，林杳杳也能聽懂。
林杳杳轉頭，“我叫林杳杳，叫我杳杳吧。”
青發人魚連忙擺手，“不不，這太不尊敬了，可以稱呼您為杳杳大人嗎？”
“都行。”
林杳杳也懶得糾正，在她的記憶裡，這群人魚就是她們種族的伴生種族，終生需要依附她們而活。
雖然她還是沒想起來她是什麼種族。
人魚具體是什麼種族她也想不起來，記憶像是被蒙上了一層薄紗，隻掀起了一個邊角。
“你們怎麼有我穿的衣服？還有，我怎麼稱呼你，還有你們。”
這話問的直接，甚至有點無禮。
但林杳杳就是脫口而出，沒有半點猶豫。
說完她都有點愣住。
對麵的人魚卻一點不覺得被冒犯。
“因為我們一直期待著，萬一有一天能有……大人來拯救我們，所以也備了你們的常用物品。”
什麼……大人？
倒是說清楚啊。
“你們不知道我的種族嗎？”
青發人魚搖頭，“太過久遠，傳我們這一代，很多傳承已經模糊不清。”
又接著說，“如果我阿媽在的話，應該知道吧，我阿媽是上一代的族長，但她說，如果我們等不到您的到來，那不知道，或許對我們來說更安全。”
林杳杳好奇，“那你們知道自己是什麼種族嗎？”
“阿媽隻說，如果我們能等到您，自然會帶我們回家的，如果等不到，我們也回不去，所以不知道對我們更好。”
搞的好像有什麼仇家一樣。
見問不出什麼，林杳杳也不糾結，她一向如此，從不為難自己。
“你們……在這裡住了很久了嗎？”
“嗯，我從出生開始就住在這裡了，就算是我阿媽和阿婆，也是出生就在這裡了。
我們這一族，正常壽命有800年左右，但我阿婆和阿媽也隻活了不到兩百歲。
如果，我們不是幸運的等到你，以現在的水鈴草的能量，我們這一輩，最多不超過100歲，再往下一代，壽命越來越短，直到滅絕。”
林杳杳猜想，“是因為那些水草嗎？”
青發人魚肯定回答，“對，我們終生靠水鈴草的果實為生，水鈴草的等級越高，我們才能進階，我阿婆和阿媽就是因為實力一直不得晉升，所以才……”
說到這裡，雲清有些哽咽的停住了話頭。
林杳杳看向其他人魚，才發現他們身後有著一個由水草葉為原材料的綠色編織袋，裡麵裝滿了水鈴果。
林杳杳多的那段記憶裡就是她們這一族用能量滋養水鈴草，長出的水鈴果可以給幼崽啟蒙，而人魚也靠水鈴果為食，這也是為什麼她們會和人魚成為伴生關係的原因。
因為隻有她們可以滋養水鈴草進階，而作為交換，人魚為她們生活便利。
衣食住行，都是人魚幫她們張羅。
說難聽點，世代奴仆不為過。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抱歉杳杳大人，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