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飛英雄傳!
僅僅過了半學期,我和飛鳥已經成了孿生兄弟般的好哥們。
大一寒假剛過了大年初六,我就去飛鳥家做客,這樣一直住到了開學。
飛鳥的家鄉空氣清新,他家又是郊區的彆墅,後院很大,寬敞又安靜,非常適合玩耍。
在那裡,我倆可以通宵放音樂,看電影,敲架子鼓,在後院燒烤,逗他家的大金毛“老黃瓜”。
轉頭到了暑假,飛鳥又來我家住了二十多天。此時媽媽給我買的“標誌”牌中型suv正好也提貨開始走合。
我們就開著車在兩個城市之間轉悠,到各處遊覽,最後開車回了學校。
飛鳥這家夥不喜歡開車,他也不想學,說懶得伺候個鐵家夥。
但他想用車時卻從不跟我客氣,要求我隨叫隨到,所以很多時候我就成了他的專職司機。
……
另外,一年中我爸和鄭大伯會抽空聚上兩三次,兩人神秘兮兮地喝酒聊天,長談一夜是經常事。
一次,我偶爾聽到了兩位父親的談話,正好在說我和飛鳥的問題,於是就認真偷聽了一會。
我爸依然慨歎我缺乏磨煉,心性不穩,“飛鳥還好些,東東從小就散漫,性格也敏感,經常耍脾氣。”
鄭大伯說,“這代人和我們不一樣,讓他們自由發展吧!最好可以遠走高飛,安安穩穩,無知無覺地過日子。”
“有備無患啊,萬一敵人卷土重來呢!?”我爸不知為何憂心忡忡。
“總會有英雄站出來……”鄭大伯好像更豁達,“不一定就得是這兩個孩子吧!”
有飛鳥必有其父!
就憑他讓飛鳥“自由發展……不逞英雄……”這點就讓我佩服。
我爸苦笑道,“這就是為何組織不允許高級乾部自由結婚、生子的緣故啊……感情牽掛太多,就無法忘我投入……”
“所以我們都退出了……無官一身輕。”鄭大伯說。
“隻是可惜了!”我爸歎了口氣,“飛鳥是好苗子……可惜了!但是大哥你說得對,孩子越早解脫越好!”
……
他們的談話莫名其妙,其中肯定有什麼秘密。但我的性格就是那種,“你不說就算咯,不說就和我沒關係咯!”的樣子。
所以不會深究。
而且說實話,無論父親大人們如何安排,如何操心設計,我和飛鳥都不會聽任安排了。
現在的我們已經不再對所學的專業感興趣,基本把所有精力都投入文學詩歌之中。
我自認為,現在課堂上學習的新聞學理論已經陳舊,當記者的核心力量就是靠敏銳的洞察力這一點而已。
這和我沉浸在詩歌與小說創作之中並不矛盾!
另外與朋友們在一起也是鍛煉交際能力,對新聞這種依靠人際交流的工作,這也是非常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