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飛英雄傳!
交了280元的報名費後,工作人員登記了相關信息資料和聯係方式,並遞給我一張準考證,通知一個星期後在離我學校不遠的一處中石油的培訓中心進行筆試。
如果筆試通過了,報社自然會通知何時去何地麵試,如果半個月沒消息,那就表麵沒有入圍,沒地方發榜,也沒人會通知,也沒地方查分,無所謂公平,無所謂透明,總之最多半個月,一切自動揭曉。
利用這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很輕鬆就把整個大學的所有新聞專業課內容都複習了一遍,結合平時的筆記,這一點也不困難。我甚至有些詫異,自己大學裡難道就學了這麼點專業課內容嗎?!那可是大學四年,不是大學三年,大四進入實習沒有課程,我的青春時光啊。
十幾本課堂筆記,三十多本教材,就是全部。
……
感慨雖感慨,但是我絲毫沒有怠慢的意思,首先是這考試畢竟是一次進入報社的機會,比起老三托關係,我自己努力不是更好;而且我也向楊曉萌開了口,總不能讓我姐難辦,我考得約好,她的壓力越小,反之人家會認為“這都推薦的什麼貨色”,到時候還給大姐丟臉,得不償失。
於是我努力複習備考。這幾天深居簡出,幾乎切斷了和外界的一切聯係。
到了第三天,鱷魚小蕙用千裡傳音問我,怎麼都沒有找到上訓練課呢?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說,“因為吃了不乾淨的斑馬大腿骨。”
小蕙說,少逗悶子,快快從實招來。
我於是告訴她,自己正在複習新聞課程,準備參加一場應聘考試;然後可能就去當記者,開啟職場生涯。
所以呢,我說,這幾天訓練課還是停了吧。
小蕙問我,為何突然想去當記者啦。
我說主要是為了名正言順,走街串巷的去尋找飛鳥的線索,查找“祝融會”的內幕。
我有強烈的預感飛鳥會隨時回來,悄悄行動;“祝融會”也有新的陰謀,正在實施之中。這盤棋局有多大,我還不太清楚,但是越來越多的人被牽扯其中,我覺得自己的責任也越來越大。
……
鱷魚小蕙能夠理解我,覺得我的選擇無可厚非。她明白,我和她們《翎羽社》的人不同,不像她把成長為羽人族戰士,成為精英刺客團成員,作為奮鬥目標。
與此形成反差的是當然是李婷婷的反應,她一直想把我完全納入《翎羽社》之中,希望我全力為組織貢獻力量。在李婷婷看來,那些世俗的工作完全沒有意義,這也是她為何一直躲在大學裡的原因。
但是我和飛鳥不一樣。
從一開始答應幫助《翎羽社》的時候我就說過,雖然我是羽人,但我更是詩人,一切是為了幫助飛鳥脫離困境,除此之外,對於暗世界的爭鬥,我不感興趣。
打擊“祝融會”是因為他們倒行逆施,是因為他們的殘忍,踐踏生命如草芥。
至於權力、頭銜、資源,飛鳥不在乎,我也不在乎。
小蕙把我的意思傳遞給李婷婷,她也是無可奈何。我感謝她的幫助,感謝她的器重,但是她不能安排我的人生。她不能,領袖刺客團也不能。
……
對此,我還想說,有兩個現成的榜樣就在我身邊。
一位是父親,一位就是鄭大伯。
特彆是鄭大伯,曾經他和父親因為與“祝融會”的理念不同,毅然退出了組織。現在因為飛鳥的因素,鄭大伯遭到誣陷,聽爸爸說現在鄭大伯被加拿大的警方無限期扣押,“祝融會”也多次利用非法手段,買通關係,打擊其經營的企業,甚至抵押了飛鳥家的大部分個人資產。但是鄭大伯沒有屈服,飛鳥沒有屈服。他們知道正義的事業也有代價,失去地位、財產並沒有讓他們的人格收到打擊,更不會對邪惡低頭。
他們就是我的榜樣,我也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