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是個好東西,希望人人都有。
成年人的標簽是必須理智,越成功的人越理智。
喝多了他們都會睡在房間裡,這是他們專屬的房間。沒有人會打擾,他們可以美美睡上一覺。
是的,美美的。
陸霆申的夢裡也出現了童年,所以他覺得這個夢很美。
不是夢美,而是她。
童年穿著今天那漂亮的淡色禮服,美到發光。
她就站在他麵前,幾步之遙的地方。
他要走向她,像從前一樣,這一次他不會對她置之不理,因為上一次他已經後悔了。
他後悔沒有將她擁在懷裡,問問她過的好嗎?
她笑了,是麵對他笑的,所以他更加後悔。
當他伸手想要抱住她的時候,出現一個人,事先抱住了她,他被硬生生的擋在了外麵。
原來她的笑不是對他,原來她變成了彆人的女人。
三年,他錯過了什麼?
他背對著,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但他卻拉走了童年。
她笑容滿麵的被他拉走了,兩個人是那麼刺眼。
陸霆申驚醒了,坐起身來。
他還沉浸在剛剛的夢裡,氣到無處釋放,他看了看周圍,才發現是個夢。
他看看顧謹洐,他還睡在他對麵的沙發上,這個包間有兩個房間兩個床,可他們每次都睡在沙發上。
麵前的桌子擺滿了各種空酒瓶,東倒西歪的,除了酒瓶就是煙頭,那些和大多數的醉漢沒什麼區彆。
但區彆就在於他們的身份不同,陸霆申就算宿醉還是帥的,他的襯衫領口敞開著,露出他的胸肌,他淩亂的發型卻顯的十分慵懶,像那種歐美的男模,每個細節都恰到好處。
他搖搖晃晃的走進洗手間,這裡有他的個人用品和衣服,這算是他的第二個家。
對,和顧謹洐的家。
這裡除了他的個人用品還有顧謹洐的,因為他們常常宿醉在這裡。
單身漢的好處就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他可以隨便的睡在任何一個地方,不需要跟任何人報備。
他洗完澡換了衣服,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剛剛的頹廢感轉眼即逝。
陸霆申一邊紮領帶一邊看著顧謹洐,他還睡在美夢裡。
陸霆申紮了一條黑色領帶,黑色提花的。
他全身都是黑色,但細節還是有的。
他用腳踢了踢他的腿,試圖叫醒他
“我走了。”
他們兩個就是這樣,一句“我來了”一句“我走了”,其餘就是這滿地的狼藉。
顧謹洐沒有理他,自顧自的“哼”了一聲。
他也可以不哼,但他還是努力的回應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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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公司的路上,他看到了一輛邁巴赫,和他的一樣。
他不是故意的,而是無意間發現了她的臉。
她坐在裡麵,還有一個人。
他看不清長相,所以他讓司機加快了速度。
這個司機不是周叔,周叔已經退休了,陸霆申送了他一套彆墅,他沒有收,隻要了一個靠近村莊的院子,每天養花種菜,過的十分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