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並沒有維持太久,因為幸福都是短暫的。
慎斯年對顧欣冉的冷漠,引起了顧家的不滿。
他冷落的不是一個妻子,而是對整個顧家的輕視。
一次家宴中,顧欣冉故意拖住了慎斯年,另一麵派人去抓捕殷婉淑。
殷婉淑以為是他回來了,沒想到進來的是很多當兵的,一句話都沒說就將她帶走了。
慎斯年並不知情,隻是一杯又一杯的被灌醉。
今晚是有預謀的鴻門宴,也要讓他見識一下顧家的厲害。
現在慎家軍勢力壯大,顧家還真的動不了他,但可以釜底抽薪,抓走那個野女人,沒了後患他也無可奈何。
沒有不透風的牆,殷婉淑和他的事再封閉但還是傳了出去。
一些下人的嘴沒有把門的,這一點就是人性。
他以為顧欣冉奈何不了他,但他也太小瞧她了。
畢竟她是軍閥家的千金,殺一個人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她恨,她恨那個女人的存在。
她恨慎斯年愛她,她恨明明她是明媒正娶卻要獨守空房。
顧欣冉串通好了父親,所以才演了這出調虎離山之計。
喝了幾杯慎斯年覺得有點暈,眼前暈乎乎的,沒有力氣。
“斯年?斯年?”
看來藥效起了,顧欣冉嘴角勾了勾。
父親看了看她,點頭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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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婚房這是他第二次進,在這之前他連家都不願意回。
傭人將他放在床上就出去了,顧欣冉看著他失去意識的躺在這裡,心裡是苦也是甜。
她高興嗎?
她的丈夫回來了。
她失望嗎?
隻能用這種方式見他一麵。
他為什麼不愛她,為什麼就不能給她一點點的愛?
慎斯年有點意識,感覺全身都發燒,像被火燒一樣的難受。
他看著她向他靠近,一時間分不清對麵是誰
“淑兒~”
淑兒?
他是這麼稱呼那個賤人的嗎?
可惜那個賤人再也不會回來了,他再也彆想見到她。
慎斯年覺得口渴,頭暈的看不清,他用最後的力氣睜開眼
“淑兒,是你嗎?”
顧欣冉淡漠的回應了一句
“是我,我就是你的淑兒。”
慎斯年放下了戒備,然後將她摟在懷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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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抹紅暈在潔白的床上。
顧欣冉是乾淨的,現在她是他的。
慎斯年有點清醒,但頭還是有些沉,這是被人下藥之後的不良反應。
他揉了揉太陽穴,身邊躺著一個人。
當然他以為是殷婉淑,因為每天早上她都會在他的懷裡。
昨晚他有點喝多了,也忘了是怎麼回來的了
“寶貝,我是怎麼回來的?”
顧欣冉還在睡覺,沒有回應他。
慎斯年感覺到床單的質地不對,睜開眼才發現這不是他的房間。
他猛地坐起身來,發現身邊躺著的是顧欣冉。
他們?
他們發生了關係,一道驚雷。
慎斯年不敢相信他和顧欣冉睡在一起,也無法接受自己和她發生了關係。
他用力回憶起著昨天晚上的事,好像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