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看了看他,他眼裡的憤怒寫的滿滿的
“我們沒什麼好聊的。”
她不想聊才是真。
童心緊了緊眉頭
“你是在這聊,還是上去聊?”
在門口會被人看見,可她也不想讓他進屋,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
其實之前他們發生分歧也會僵持,因為他們是一類人,都是倔強不肯服輸的類型。
童心看著她,她的臉上沒有一絲動容,她討厭他的靠近,因為滿是彆人的味道。
她用力的掙了掙,她的手腕被他緊緊的拉著
“放開。”
她生氣了,眉頭緊蹙。
童心喝的有點多,所以並不在意,這一次換他發瘋。
他將她拉到樓道的拐角處,沒有光亮看不到人的地方。
他抵著她的頭,然後親吻下去。
他身上的酒味和嘴裡的酒味傳給了她,一時間她也懵了。
夏淺這次是清醒的,反而他是喝醉的狀態。
她恢複的神誌,用力的推開他
“你瘋啦?”
他瘋了,可不是他瘋了?
在她一次又一次的疏遠她的時候,他就開始發瘋了,隻不過瘋的沒有發作而已。
童心猩紅的眼睛看著她,他呼出的每一個熱情都證明著他要燃燒。
“你是故意的?”
故意?
她完全不懂他在說什麼,即使懂也不能承認。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真的不懂還是裝的?那天你為什麼走了?”
他說的那天就是那天早上,這件事一直在他心裡是個結,一直未解。
“哪天?”
夏淺裝傻的演技不到位,一點都不像真的。
童心將她圈在牆角,動彈不得
“非要我說那麼明嗎?我不信你不記得了?”
他還是沒有喝多,要不然他的思維為什麼這麼清晰?
夏淺一直躲著不想麵對的就是這個事,畢竟吃虧的是她,他又何必斤斤計較?
“那天我喝多了,發生了什麼我不記得,希望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不放在心上?
她不記得?
很難接受這些話是出自她的口中,童心覺得心口一陣疼
“你的意思是意外?”
不是意外難道是事先準備好的嗎?
今天的他好像變了樣,一次意外情有可原。
夏淺用很長時間說服了自己,就是不想麵對今天的他。
“你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我們好像之前一樣,各過各的。”
好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這一次他真的被女人傷到了。
之前的他是個混蛋,每一次都讓女人受傷,即便他也是傷痕累累,但絕不像現在這樣被人輕描淡寫。
“那我們算什麼?”
童心也納悶自己在要名分,這都是之前彆人對他說的話。
所以說該還的早晚都得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他感覺到了疼,這是他這麼長時間第一次覺得心疼的感覺。
他曾發過誓不再觸碰愛情,他不擅長愛人也不擅長被愛,所以他要遠離。
“同事。”
當夏淺說出同事的兩個字的時候,他的心瞬間就碎成了四分五裂。
他記得清清楚楚,她曾傷他有多深。
童心冷冷的看著她,然後一步一步的後退,眼神裡滿是失落和悲傷。
那一次她真的傷了他。
那天晚上,夏淺一夜未眠。
她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那一刻她的心也疼。
他們不該在一起,原諒這本不該開始的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