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叔站在門外,這個死丫頭睡的比主子還香。
“喬念~”
喬念聽到有人叫她,猛的坐起來,這才發現有人敲門。
“來了。”
喬念急忙起身去開門,一看時間……
利叔氣的火冒三丈,差一點找人把門拆了。
“你乾嘛呢?”
他的聲音既尖銳又震耳欲聾,嚇的喬念哆嗦了一下。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
喬念低著頭,不敢回應。
“你還想不想乾,不想乾就趕緊滾蛋。”
喬念知道自己遲到了,但也沒必要這麼大發雷霆啊。
“利叔,我知道錯了。”
利叔帶著有色眼鏡,最討厭就是這種有點姿色的女人。
“你是伺候顧總的,顧總在的時候你要隨時在,顧總睡了之後你才能睡,不是讓你來享清福的。”
“我知道錯了。”
“那還不快去。”
喬念趕緊回去換了衣服,然後急急忙忙的跑過去。
一個顧謹洐有那麼金貴嗎?
他有手有腳,又不能怎麼樣,非要人伺候?
喬念一邊走一邊嘟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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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謹洐每次喝完酒都要喝點醒酒湯。
上樓洗了個熱水澡,出來的時候發現有一碗醒酒湯擺在桌子上。
他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看到人影,但是碗還是熱的,說明剛放不久。
顧謹洐一飲而儘,好像好了很多。
他換了運動服,戴著耳機跑了出去。
他剛出門,喬念就出來收拾他用過的浴室,還有他脫下來的衣服。
差不多一個多小時,顧謹洐回來,喬念已經將他要穿的衣服熨燙好了,就掛在衣帽間第一層的位置。
她的照顧很貼心,和那個時候的容姨一樣,隻是他們從沒見過麵。
顧謹洐換完衣服,坐在餐桌前吃飯,她就站在所有人的最後麵,一直保持著隱身。
顧謹洐吃完走後,她們又開始重複的工作。
這裡就像一個新的世界,以顧謹洐為中心的世界。
孤單圍繞著每一個人。
她們沒有爭風吃醋,因為各有分工不同。
回到房間她經常想起容姨,可是她的電話一直不通。
喬念一直盼望著她能回來,就像等待熬鷹飛回來的那一刻。
直到一天,顧謹洐得知容姨去世了,是她的女兒來取她生前的遺物。
喬念感覺到震驚,臨走前明明好好的。
不僅是她,所有的人包括顧謹洐都十分震驚。
容姨的女兒今年大三,很快就畢業了,生前最放心不下的也就是她了。
容姨的女兒叫容顏,小明顏顏。
她學的金融係,當然畢業之後也未必能有一個好前程。
她的長相並不是太出眾,和大部分的女大學生差不多。
她來的時候,喬念的眼睛有些紅了。可是對方並沒有太共情。
“容姨是怎麼走的?”
在一起這麼久,她竟然不知道容姨得了重病,而且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容顏看了看屋內的環境,然後走向母親睡了半輩子的床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得病了。”
她真的不知道,要不然不會情緒這麼穩定。
講真的,除了每個月的那一筆生活費,她們之間就沒有任何聯係。
不是彼此不想念,而是習慣了。
容姨在顧家乾了一輩子,早就把全部投入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