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安舒是在薄衍的懷中醒來。
她看了看滿身痕跡,感受到周身疲憊,無語地望著天花板。
她以為薄衍這個工作機器不說無欲無求,但也應該會有所節製,誰知道會是這樣。
果然,男人的腦子和下半身是分開的。
“醒了。”
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安舒的頭頂響起。
額頭傳來的陣陣熱意,讓安舒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片刻後,安舒動了動被薄衍摟緊的肩膀,說道“你不是說你朋友今天會去醫院,我得起床了。”
薄衍摟著安舒肩膀的手緊了緊,從喉間發出一個音,“嗯。”
一秒後睜開眼睛慢慢抽出環住安舒的手臂起身,他的動作將被子帶了起來,轉頭看去,安舒不著寸縷的風景儘收眼底。
安舒感受到他過於灼熱的視線,拉了拉被子擋住風光。
雖然連著兩晚同睡一張床,但真說起來他們其實不怎麼熟,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薄衍黑眸一深,喉間滑動了兩下,回過頭掀開被子下床穿衣。
安舒一愣,哦,薄衍也是光的!
安舒趁機瞄了兩眼,咳咳,挺白挺結實挺圓潤。
這兩晚迷迷糊糊的,她全憑手感。
現在,是第一次直觀的看到手感下的風景,雖然隻是背部的風景。
瞄得正興奮時,薄衍回過了頭。
“看夠了嗎?”他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笑意,唇角也明顯上揚,不似平常的麵癱臉。
安舒臉一紅,迅速翻了個身背對薄衍,欲蓋彌彰道“你先去洗漱,我再躺會兒。”
偷瞄被抓包,尷尬死了!
不對,薄衍是她老公,偷什麼瞄,她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瞄。
結果等她翻回來,薄衍已經進了洗手間。
安舒撇了撇嘴,下回再瞄。
沒一會兒,薄衍就西裝筆挺地走了出來,眼帶笑意地看著安舒,“我下樓等你,起來吧。”
“嗯。”安舒縮在被子裡懶懶的應了一聲,等薄衍離開臥室後掀開被子下床進了浴室。
走到一樓時,薄衍正坐在餐廳等她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