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川冊!
朱雀成功將人拘來卻沒在原處找到青霄,他扛著人在周圍繞了一圈,這才在一灣水池子裡看見熟悉的身影,於是隻將那個倒黴的神言放下,自己乾脆也坐樹下歇息,等著那位潔癖起來異常潔癖,但不潔癖起來又非常不潔癖的人沐浴。
過了好一會兒,青霄好像是洗完了,慢慢朝不遠的岸上走來,在轉頭的瞬間既看見了百無聊賴的朱雀,同時看見了悠悠轉醒的人;不過那人即便驚恐也無法開口,因為他的嘴裡早就塞了一團自己衣料上扯下來的布。
“抓到了?”青霄明知故問。
朱雀回過神來點頭“不會錯的,我說的就是他!”
而那個此刻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的人已經開始打量起朝他走過來的高大男人;不過他的眼色越來越顯露出奇怪,直至看到對方下半身某些與人族差異不止一星半點的地方時候,在顯示出好奇的瞬間之後他開始大叫起來。
不過他的嘴被堵住了,頂多隻能發出些嗚咽聲。
之前說過,妖族人成型後大體樣貌跟人族很相似,但一些特性卻會大有不同。
初時,神言隻是總覺得對方的軀體有什麼看起來不大對的地方,但他又說不出來,或許一些地方隻是稍微的在比例上不大一樣;比如妖族的胸廓更大,肌肉分部和人族也有稍微差異;但當他看到了那處明顯不一樣的地方後他才突然驚覺到,這個人根本不屬於“人族”!
神川之上萬物共存,每個種族甚至是每個部落的“人”有時候都會形態各異,但像這樣與人族本身特征極其貼合卻又在局部的一些地方違背的族群,他沒有見過,更沒有聽過。
這到底是什麼彆的新鮮事物,還是個“畸形兒”?!
青霄盯著神言的眼睛,對方的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下體,顯露出一種疑惑和恐懼。
“你沒有想錯,我確實跟你們不同。”青霄皮笑肉不笑的穿上長褲走向神言“你是神言?儘管你在人前掩飾得很好但還是有破綻。說吧,為什麼要去劫一隊奴隸和囚犯?你們又在找誰?”
神言在青霄的問話間調整了心緒,他反問“跟我不一樣,你是誰?難道……那兩具看守的屍體是你們搞得鬼?”
青霄眯著眼“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雖然我們不善於折磨敵人,但並不表示我們不會。”
說著他接過朱雀遞來的小刀,然後將自己身上的部分可以說微不足道的靈力附著在上麵,頓時刀刃滾燙得發紅,處於融化與凝固之間。
當這把刀在靠近被扯開衣服的神言胸口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了滾燙,也似乎預料到了當這把刀捅進自己皮肉的時候會有怎樣的痛楚。
當他依舊咬著牙齒,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青霄歎了口氣,又將取出來的布團塞入對方口中,也沒有將刀子捅到什麼地方去,隻是輕輕用通紅的刀鋒觸碰到對方皮肉之上,滾燙的刀刃無需鋒利便將皮膚拉開並且形成一道焦糊。
慘叫被咽在神言的喉嚨裡,可朱雀卻盯著青霄的雙目與其上下鼓動的漂亮喉結心頭突突——青霄,似乎想把那個人也吃了。
“……我以前看過地理誌;上麵有過你們人族對待囚犯的記載,各式各樣讓人無法想像的酷刑;當時我很感歎,你們究竟是如何想到那樣的方式的,甚至這樣顯得我們對待敵人的方法太過……乏味?平淡?或者該用‘友好’來形容?
在某些方麵,你們確實非常有才能,我不得不佩服。但可惜,這裡條件有限,不然我也想試試你們的辦法,我自然也不會去管其他人屑與不屑這樣的行徑,對我而言,我隻要結果。”
邊說,他手上的刀子沒有停下,甚至環繞著神言的皮肉畫圈,很快的,一塊皮膚被剝落下來;神言滿身大汗,慘叫卻被粗布堵住無法出來,而整個人也被朱雀摁著無法動彈。
青霄看著小刀上的那塊半焦黃的皮,眼神愈發危險,朱雀生怕下一刻他就會將那塊東西給吞入腹中,趕忙在旁邊勸
“你也看到了,如果不交代我主人就會一點一點的把你從外到內‘分解’掉,你不會死得痛快的,你會很清醒會很痛苦。與其受這罪不如早點交代了,而且……我看你也不是什麼要緊人物,你告訴我們我們想知道的,也未必就能透露出什麼天大的消息來……”
青霄看了朱雀一眼,沒接話;但朱雀卻不知那原本刀尖上掛著的皮到哪裡去了,反正此刻那神言看青霄的眼神充滿了畏懼和驚恐,堪比活見鬼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終於,再巨大的恐懼下神言點頭開始妥協,青霄伸過手在將那團布團拿開之前他警告“這裡離你們的營地很遠,雖然你大吼大叫也沒什麼用,但我討厭吵。你明白?”
神言又點點頭,直至嘴裡布團被取下來磕巴道“你們想要知道什麼?不要分解我,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