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殺,天生自帶一個查驗!
這個板子裡麵,好人算是跪著打了,任你多強的神,在白狼王麵前都是弟弟。
隻拿了一張沒有任何功能的平民牌,該怎麼辦呢?
“天黑請閉眼”
楊旭直接選了個身邊的選手驗了,不管是好人還是狼人,都挺好,且楊旭覺得身邊的9號選手,看牌以後麵無表情,連抿人的動作都沒有,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狼,但楊旭覺得他可能有東西。
石像鬼之眼查驗9號玩家為狼人
摸到狼人也挺好,警上可以打的激進點。
“狼人請睜眼,請給我你要襲擊的選手的號碼,狼人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請給出你要查驗的選手的號碼,他的身份是這個。”
“女巫請睜眼,這個選手死了,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使用毒藥請給出號碼。”
“請上警的玩家點亮上警燈。”
“上警的玩家有1號、2號、3號、4號、6號、8號、10號、11號、12號。”
“隨機從1號玩家開始順序發言。”
1號玩家請發言。
“我先發言啊,這局我是好人,這局我也不想在這裡詐身份,就在這裡聊一聊,我感覺可能的好人牌吧。”
“我這裡可能給的對,也可能會給錯,總歸都是我的視角,希望大家聽到我的發言以後,能感覺到我的真誠,把我認下來。”
“這個板子,大家都是知道的,很可能警上還沒發言完,白狼王就自爆了,所以我們警上的發言也很重要。”
“但凡警上的人劃水,我們就會變成了沒有一點信息的瞎子,推人全靠運氣了。”
“我這裡覺的,我身邊的2好選手還可以,和他上局的狀態是一樣的,看牌以後她狀態很輕鬆。”
“我覺的12號選手的底牌可能是個臟東西,他的狀態也和上局一樣,很可能又拿了狼人。”
“如果有預言家驗了12號,肯定會得到我的好感,我就會支持你,如果你能第一警徽流就壓12號,我也會有好感。”
“因為2號和12號在我身邊,我這兩局對他們看的比較仔細,其他的選手我就沒有仔細去抿了。”
“當然,我這裡可能給的對,也有可能給錯。”
“後麵的選手也可以聊一聊你們的視角,咱們好人相互交流,把狼人找出來。”
“憑借我的第七感,我覺的這局,應該是警下會有一張狼人,警上有三張狼人。”
“所以我建議,真預言家一定要留一張警下的牌。”
楊旭覺得1號選手前置位發言還行,第一個發言,給出了12號和2號他認為的信息,且給下一個發言的2號是好人,末置位發言的12號是狼人。
至少在楊旭看來,他這個打人和保人,肯定不是想要抿身份的,不然不會去打末置位的12號,加上這是白狼王的板子,所以1號選手在首置位的發言偏好人心態,他的身份是偏好的。
他打了12號和警下以後,又讓預言家去驗他們,這個攻擊其實是收著的,不太敢把人打死,如果他沒有故意做作的話,他大概率是個平民牌。
2號選手請發言。
“我是好人,這局上警就是想要發發言,讓大家認下我。”
“其次呢,就想要問一下8號選手,這局你是好人麼?如果是好人,就給我眨眨眼。”
楊旭笑著看向2號星星美女,微笑著眨了眨眼睛。
“你既然給我眨眼睛了,我就相信你好吧,這局肯定不會再忘恩負義了。”
說完,還在拿了哈哈笑了兩聲,看起來興致很高,狀態很是輕鬆。
“前麵的1號選手,我聽他的發言不太好。”
“開牌前我就覺得他有一點緊張,剛才的發言中,有一句‘我有可能給對,我也有可能給錯’他前麵已經說完了,在中間的時候又說了一邊。”
“大家都知道,一個人緊張的時候,總是會不自然的有重複性發言,這裡也讓我覺他發言的時候也緊張了。”
“但他前麵保了我是好人,我就有一點不好意思打死他了。”
“且我覺得他是狼人會給我,在前麵給我發好人身份麼?我就先給他標一個x吧,警下再聽一下他的發言。這裡算是稍微質疑一下1號選手吧。”
“我好人,不搗亂,就過了。”
楊旭聽完2九號選手的發言,直接給他標了個狼人。
首先,他借助上局的情況,故意找楊旭聊,加上她的神態,看似很輕鬆,但問題是,楊旭也不是第一次和她一起玩,她可不是個上來就要跟彆人走的選手。
上局楊旭的發言,給的信息有一點不清楚,就被他直接標狼打了。楊旭感覺她不過是借助這個東西,來演戲罷了。
其次他打1號選手的的點讓楊旭覺得不好。
她攻擊的是楊旭心裡好人的,不說她開牌時的抿人信息怎麼樣,這個東西楊旭不知道。
就她打1號警上發言的地方,楊旭覺得有些勉強了,人緊張時的確會有重複型發言,但並不是重複性發言,就是狼人了。
1號選手在前置位,也沒有任何人給他壓力,他有什麼可緊張的?不過是對自己的抿人信息不夠自信,才把那句話說了兩遍。
更重要的是,一個好人牌不可能把一個人打死了,她打1號的邏輯線已經成了,然後又收回去的。
且2號選手的發言中,隻有這個1號,視野有些狹隘了,1號選手在前置位給的信息都比他多。
她嘴上說要多聊一聊,讓好人認下她,但好像沒有聊太多東西。
3號選手請發言
“到我這裡沒有人跳對吧,我先給大家打個預防針啊,等下彆說我是警下預言家啊。”
“我可能就是個預言家,因為怕白狼王給我爆了,所以就這在裡隱下去,和他們賭個心態。”
“反正你們知道我是有身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