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一想好了,每隔五分鐘喊她一次,一旦不回應就直接破門,以防她有什麼不測。
還好,每次喊她她都有回應。喊到第三次的時候,江裡子出來了,發尖還吧嗒吧嗒滴著水。
幾位同事無奈搖搖頭,和江裡子一起跟在森一後麵,一間屋一間屋重新看過去。
森一重點重新看了江裡子的房間,就在高寧屍體旁半米遠,森一仔細觀察著牆麵。
距離地麵大概一米四高的位置,相距一米七左右,分布著兩組粗且深的孔洞,每個空洞直徑大概不到一厘米。
“江裡子,你從多大開始,不在這裡住了?”森一問。
“高中,我從高中開始住校。”
“哦,你走後,這個房間依然沒有挪作他用,對嗎?”
“是的,一直是我的臥室,假期我會回來住。”
森一點點頭,若有所思。
接著,森一又往儲物室走去。他認真翻看著幾乎所有物品,包括江裡子兒時的玩具。
一邊查看物品,他心中一邊複盤從昨天到今天發生一切事情的來龍去脈。
一種猜想越來越清晰。
一些奇怪的事態走向,漸漸有了合理的解釋。
此刻,森一電話響起,他走出主屋,到遠離主屋的院子角落裡接起了電話。
小莊的聲音響起“森一,那三個人,曾是高中同學。”
“啊?他們可誰都沒有提起過這茬,這一天我真的被他們耍得團團轉。”森一捶了下空氣。
“而且,這三個人本質上就是個小團夥,搞霸淩那一套的小雜種,”小莊聲音極為不屑“但是帶頭的那個邦彥是大企業的公子嘛,當時又是未成年人,所以幾次下來也沒什麼實質性的懲罰,三個人和普通人一樣生活。”
“江裡子有沒有和他們一起混?”說實話,森一難以想象江裡子毫無品味的太妹形象。
“那倒沒有。”
“難道,她是受害者?”森一繼續推測道“也不是不可能哈,就是他們表麵上似乎與江裡子保持著各種正常的關係,實際上暗地在用各種砝碼要挾約束,從未停止對她的迫害,那種如影隨形的迫害甚至讓江裡子聯想到了他們會對自家企業,甚至對他父親采取不利行動。”
“當然不是,人家好歹也是個富家小姐對嗎,雖然過往案例顯示也有這樣的情況啦,但是江裡子並沒有那麼不幸。再說他們高中根本不在同一個學校,而且這幾個雜種的學校在隔壁nadie市,跨校霸淩還且罷了,這跨市霸淩會不會也太累了點。”
小莊的回應正好接上了森一的思路“莊姐,你幫我看一下,這個江裡子,是不是有個雙胞胎妹妹,或者姐姐什麼的?”
“姐姐或妹妹?這個目前沒什麼信息誒,係統顯示江川老板隻有江裡子一個孩子。”
“那你幫我查一下,江裡子的母親的情況。”
“我看看……江裡子母親啊,很年輕時就和江川運業的老板,也就是江裡子父親離婚了,並且孩子和江川運業老板斷絕了父女關係……啊,等一下!”小莊這才反應過來“斷絕了關係,可是江裡子不是一直堂堂正正做著江川運業繼承人的位置嘛,不然信托基金也不會為她工作的,那說明和江川運業老板斷絕父女關係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