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柒可以肯定,她的身體沒有絲毫問題。
至於為什麼沒有來月事,大概是時間還沒到吧。
不過現在既然知道了月事一事,她得想想衛生棉的事該怎麼解決。
月事帶太過繁瑣,隻能另想其它方法。
至於以後會不會利用衛生棉賺錢這種事,喬柒並未考慮過。
現如今生產力低下,即便真的生產出來了,成本也不會低。
普通百姓不會舍得用這種次拋的東西。
更何況在現代不少女性買個衛生棉都遮遮掩掩,仿佛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一樣,更何況是這時候。
沒再多想,喬柒讓張強駕車。
相比較前段時間,今日府城的守衛嚴了許多。
喬柒到陸府的時候,就見薑晚寧臉上布滿了愁緒。
“晚寧,怎麼了?”
喬柒明知故問。
肯定和承恩侯府沈淮閔的死有關。
沈淮閔可是承恩侯府的嫡次子,身份地位可不低。
隻是賞花宴的請帖早就發了出去,自然不可能說取消就取消。
“哎,喬妹妹可還記得那日在拍賣會上,甚是囂張的承恩侯府次子?”
“他死了,今兒早上才被人發現。”
薑晚寧壓低了聲音。
官府的人到的時候就看到了地上那幾個血淋淋的大字。
沈淮序他們自然知道是誰,承恩侯府的世子。
發現沈淮閔死了後,他手底下的人立刻就聯係了沈淮序。
“今兒個早上,承恩侯府的世子就到了,夫君為了這事甚是憂心。”
雖說沈淮閔被殺,很可能是沈淮序的仇家乾的。
但人到底是死在平原府,陸屹舟身為知府,肯定難辭其咎。
大麻煩沒有,小麻煩肯定避不過。
喬柒隻靜靜地聽著,並未說什麼。
這個鍋再怎麼甩,也甩不到陸屹舟的頭上。
薑晚寧沒有在這件事上過多言語,很快就將話題轉移到了這次的賞花宴上。
說是賞花宴,不過更多是那些貴夫人用來相看兒媳女婿的。
薑晚寧將喬柒叫來一起也是想著讓她結交一下這些貴夫人。
這對她並沒什麼壞處。
喬柒對於結交的想法並不深,更多的還是想從這些人口中打探到關於‘霧隱’的事。
“對了,今日沈世子過來的時候,身邊還帶了一個女子,知曉我們府中要舉辦賞花宴,便也要了一份請帖過去。”
薑晚寧微蹙著眉,對於沈淮序的做法相當不理解。
他親弟弟死了,她卻為了一個女人和她要賞花宴的請帖?
“那他弟死的可真冤。”
喬柒眼底閃過一抹涼薄的笑。
想也不想用,沈淮序帶來的人肯定是趙福星。
還以為兩人的關係多好呢,好歹是親兄弟。
沒想到沈淮閔這個弟弟尚且屍骨未寒,沈淮序就忙著為他的女人鋪路了。
“不說這些了,好歹是沈世子送來的人,回頭我讓我身邊的丫鬟先過去伺候著吧。”
宴會即將開始的時候,趙福星這才趕來。
她長得本就不俗,皮膚白皙,一身的粉霞錦緞裙將她襯的越發漂亮。
此刻她頭上戴著昂貴的頭飾,仿佛是誰家的貴小姐。
這些衣衫首飾肯定都是沈淮序送的,以趙福星的身家可買不起這些。
喬柒並未和她碰麵,在這之前就和薑晚寧說過提前避開了。
到目前為止,趙福星還不知道,趙家的慘狀,一切都是她在背後推動。
現在她若是露了麵,難保她不會懷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