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的手腕差點被拍脫臼了,疼得她臉色發白。
她最寶貝的就是她的手。
最喜歡食物在她手裡,越來越美味的過程。
她心頭就有氣,一咬牙,脫口而出。
“你不配!你隻是他的馬夫!而且你喜食大蒜,口味重,吃不出來鱸魚的腥味!”
皮衣男不可思議地一怔。
全被說中了!
要是這丫頭再發現些什麼……
尼瑪!
不能留這丫頭活過今天晚上!!
但在這時。
搖椅裡的男人合上懷表,發出輕微的“鐺”的一聲。
就見副官拉拽起胖大叔,推給另一名手下先行帶出去。
然後副官給了“全都出去”的眼神。
當替身的馬夫,立馬兩腿一收,應了聲是,帶著其他人一起往外退。
寬敞的客艙裡。
幾秒鐘的時間。
就隻剩下江寧和副官,還有搖椅裡的男人。
江寧反而更加局促不安。
男人在打量她,明目張膽的用目光揶揄她,意圖不明地朝她走來。
她不由往後躲,想跟這男人保持距離。
可他拽住她差點脫臼的手腕,不斷用力往關節處擠壓。
痛。
劇痛!
江寧霍一下明白過來。
這男人不滿她躲著他,故意用這種方式懲罰她警告她。
她要是還敢躲,他就廢了她的手。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馬夫,發現我馬夫的喜好?”男人問,掀啟著涼薄的唇。
“我…我……”
江寧的手腕太疼了,不得不頻頻抽氣,說不出話來。
男人這才鬆了三分力道,但沒有鬆開她的手腕。
她隻好照實說
“鱸魚的腥味並不重,口味極為清淡的人,才會挑剔。”
“馬夫說話的時候,嘴裡卻有茶葉味和蒜味。”
“所以你才是主子。”
“馬夫對蒜味鐘愛之極,沒法管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