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親你。”陸景侯說,就這麼直接。
江寧管住眼睛,推開陸景侯,不讓他親。
陸景侯壞壞地勾著嘴角笑了。
她越不讓親,他就越要親,故意湊近她的耳邊,壓低聲線說
“給個機會唄,我技術很好的,你閉上眼睛感受感受就曉得了。”
“我不要,你滾。”
“不要我滾?”
“……”
“盯著我看了那麼久,你是不是想做?”
“……”
“不要嫌我臟,你肯跟我,我就隻和你一個人做,絕不背著你碰彆的女人。”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
這等讓人麵紅耳赤的葷話。
她真的不想聽他說。
麵對他的強迫,她隻覺窒息。
可他換了套路,赤裸裸勾銀她,窒息和危險就攪在了一起。
她好慌,怕管不住眼睛,更怕管不住心,動了想要做他女人的念頭,嘗試一下被他寵愛的滋味。
試問又有多少女人不想被寵愛,不想被溫柔以待?
但她骨子裡是傳統的,哪一天真要談婚論嫁,她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而她眼前的這個男人有心嗎?
他和彆的女人滾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可有想過他的心究竟在哪裡?
“陸景侯,我們真的不是一路人,你放過我吧。”江寧說。
就當從來沒有遇見過。
各自按原本的路走下去。
但是他吻住了她的唇,輾轉深入,占有掠奪,而又漸漸溫柔起來,哄著她回應他。
她能感覺得出來他的身體在發燙,不管她願不願意,他都能把她吃了,但他在克製,沒有撕扯她的西裝,也沒有在她身上任意遊走。
“江寧。”
他摟高她,凝視著她的眼睛說“就一次好嗎?我不要你求我,全當一筆交易來做。”
他心頭的那團火因她而起,怎麼也滅不了。
那就痛痛快快燃燒一回。
她想要什麼隻管開口。
他查過她,知道她和家裡人關係不好。
他可以幫她,把家裡人扔到關外去自生自滅。
他也可以讓宜新飯店,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