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瑞如遭雷劈,“江伯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和嫋嫋之間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
“放屁!”
江永福嘬了一嘴唾沫,吐在顧子瑞專門訂製的名牌西裝上,說
“你小子一表人才,斯斯文文。”
“可又怎樣?”
“還不都是為了宜新飯店。”
“你何止睡我女兒,你連做夢都想把我女兒的肚皮搞大!”
“但我告訴你。”
“宜新飯店永遠都姓江,我江永福的江。”
“哪天我兩眼一閉,宜新飯店也是留給我兒子的。”
“你們這些爭著當女婿的。”
“一毛不拔還想分一杯羹。”
“還要不要臉了!?”
顧子瑞的臉色青白交替,被江永福肮臟言語,堵的說不出話來。
溫淑慧淒聲哀求,“老爺,嫋嫋今天結婚,你就留點口德吧。”
江永福卻氣不打一處來,對溫淑慧又是一通破口大罵
“死婆娘!”
“我江永福倒了八輩子的黴。”
“才攤上你這麼個下不出蛋來的雞!”
“害得我江家斷了嫡房的香火,隻能把宜新飯店留給庶子。”
“你還有臉讓我留口德?”
“你倒是給我下個蛋啊!?”
如此。
江永福把婚禮攪得進行不下去,還理所應當的問顧子瑞和陸景侯“你們倆肯出多少錢?一萬塊大洋都拿不出來嗎?”
“伯父,不能這樣對嫋嫋和江伯母。”顧子瑞艱難的說,想把江永福往外拽。
但江永福仗著自己體胖腰圓,顧子瑞拽不動,就站在原地,一扭頭對陸景侯說
“陸督軍,還得是你才有錢。”
“顧家的報社跟你比起來,那叫一個窮酸。”
“我索性也就直說了。”
“一萬大洋隻是娶我女兒的錢。”
“不包括生孩子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