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好似被架在火上烤。
她一點也不想喝陸景侯喝藥。
她寧願親一口督軍府看家護院的那條大黑狗。
陸景侯也不是她一個人打成這樣的。
偏偏她是最後打的那一個,就像最後吃完飯的那個人要洗碗。
而且她跟他是夫妻關係,嘴對嘴喂藥她最合適。
橫豎都得是她。
唉!
她試著用勺子喂給他喝,無奈他趴著,喂進去的藥全都從嘴角流了出來。
她真要用嘴喂,不就流進她嘴裡了嗎?
好惡心!!
江寧更加不想嘴對嘴喂藥給陸景侯了。
可是想將他翻個身,他的傷又是在屁股上,壓著了隻會更嚴重。
他蓋的被子都是一條蓋上半身,一條搭下半身,特意屁股那一截露出來,不是怕捂著不見好,而是怕被子壓著了。
她隻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含一口藥在嘴裡,撐著他的肩膀,把他的臉朝她這邊擺,嘴對嘴喂給他喝。
還好他及時咽了下去,藥水沒有倒流回她嘴裡。
要不然她非得惡心死,能把今早喝的早茶全吐出來。
實不料他趁機伸舌頭,等她猛然反應過來,他的大手已經摁住了她的後腦勺,被他強行索走一個深吻。
這男人傷重發燒是真的。
但這男人昏厥是假的,故意不喝藥,裝死等著她喂!
“嫋嫋,我還要親。”
“你敢!”
“噓,小聲些,被奶奶曉得了,我會又喂不進藥。”
“……”
江寧好不無語。
陸景侯就又吻了上來,屁股不疼了似的,半撐起來把她往懷裡揉。
外麵傳來霍君華的腳步聲,陸景侯才得意一笑,把剩下的藥喝了,趴回枕頭上繼續裝。
江寧就想把空碗砸在陸景侯的屁股上,可霍君華推門進來了。
“藥都喂下去了嗎?”霍君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