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媳婦兒的嘴還是很硬。
“彆碰我!”
瞧瞧,都衝他吼了。
那……
好吧。
陸景侯舉著手往後退,但有一說一,“嫋嫋,不能脫衣服哈,被人看去一眼,都是我吃虧。”
溫寧咬著牙,“我就脫。”
“那便跟我回家,脫給我一個人看,我還可以幫你脫。”
滿意了嗎?
還嘴硬嗎?
現場詭異的安靜了好幾秒。
溫寧的臉瞬間漲紅,耳朵脖子緊跟著紅成了一片,氣急敗壞的問,“陸景侯,你到底是來乾什麼的?我沒工夫陪你發瘋!”
陸景侯一本正經,“我來給你送新的證人和證物。”
就見。
李順領頭抬進來一位老婦人。
老婦人沒有一百歲,也離一百歲不遠了,行動不便地靠在藤編的椅子裡,雙腿搭著毯子。
但老婦人的精氣神挺好的,渾濁的雙眼依舊神采奕奕。
旁聽席裡,有人眼尖地認出了老婦人。
“是…是……翁老太!”
“咱們陸城的頭一位女夫子!”
“陸城女子學校的前身,就是翁老太創辦的芳華學堂!”
“翁老師!”
“翁先生!”
好幾位婦人不約而同地擠出人群,小跑著來到藤椅前,向老婦人鞠躬。
管老婦人叫翁老師的,在女子學校讀過書。
管老婦人叫翁先生的,在芳華學堂讀過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