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就稀奇古怪地問陸景侯,“你有特殊癖好??”
“沒有,絕對沒有,嫋嫋,彆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麼樣?”
“喝多了,純喝多了。”
“可也不至於去妓院偷肚兜吧?”
“都是方爍的主意。”
陸景侯鬆開龔菲兒,指天發誓說“嫋嫋,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特殊癖好,我不是變態。”
龔菲兒又是一陣點頭,“確實是方爍的主意。”
又說“但不能全怪方爍,是彆人在蹲茅房,景侯讓方爍往糞坑裡扔炮仗,方爍被人追著罵了幾條街……”
“閉嘴!”
陸景侯抄起枕頭往龔菲兒懟。
龔菲兒哈哈笑著躲開,繼續說給嫂子聽,“方爍氣不過,就讓景侯去偷肚兜,後來喝酒猜拳,景侯又輸了,方爍就讓景侯把肚兜掛在家裡,辟邪。”
哈哈哈~~~~~
龔菲兒越笑越想笑,根本停不下來。
陸景侯一臉黢黑,“龔菲兒!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你猜拳輸給方爍,方爍讓你去親了一口夜市裡麵拉貨的老黃牛!”
“景侯,你還不是忒壞,讓我對著鐘樓上的大銅鐘唱夜來香。”
“你一個人贏了,不也讓我和方爍在城牆上唱霸王彆姬嗎?讓方爍唱霸王,讓我捏著嗓子,翹蘭花指唱虞姬!”
“哈,哈哈哈哈~~~”
笑不活了!
果然有臥龍的地方,必有鳳雛。
溫寧也憋不住地笑開了。
陸景侯眼看形象不保,乾脆擺爛算球,說“那段時間,我還是團座,從前線押運一批收繳的物資回新都城。”
還說“正好方爍從國外回來休假,菲兒也閒著。”
“我們三個天天約著喝酒,乾喝沒意思就猜拳。”
“方爍的餿主意太多了。”
“我和菲兒都是被方爍帶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