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言,不少人都在偷笑,鄭家小姐真是一針見血,可不就是嗎?
葉霏霏氣的整個身體都在抖,“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在蔑視皇威嗎?能給陛下獻藝,是我等的榮幸”
【呸,還榮幸,我才不要給狗皇帝獻藝呢,我隻會給他招魂】
玄武帝臉都黑了,這個鄭安寧真的是無法五天了,哼,改天讓鄭遠山好好教她。
“是是,是你的榮幸。”
鄭安寧主打一個臉皮夠厚,死豬不怕開水燙,誰愛表演誰演。
容凜也主動為鄭安寧說話,“陛下,鄭家小姐自小在道觀裡長大,恐怕是沒學過這些魅惑人心的本事。”
鄭遠山也點點頭,“是啊,我家安安就是命不好,沒辦法學那些旁門左道,就連我家大女兒學的琴棋書畫也不過是陶冶情操,可不是給彆人評頭論足的。”
葉丞相聽言臉色陰沉,冷聲質問。“鄭丞相是看不上陛下嗎?給陛下獻藝怎麼就低人一等了?你們鄭家是藐視皇威嗎?還是瞧不上陛下這個天子啊。”
“是啊,鄭丞相未免太過無理了,莫不是想謀反?”
鄭安寧翻了翻白眼,哼既然你們想看,我就挑你們看嘛。
“陛下,不過是獻藝,臣女又不是不會,不過請恕小女不敬之處。”
玄武帝擺了擺手,“好了,一點小事而已,吵什麼吵,人家一個小丫頭會什麼才藝啊,不都還在玩泥巴嗎?”
皇後也點頭稱道。“我等女子不應拘泥於這些才藝,有則是錦上添花,無也是我等的幸事,女子應修德,內外兼修,大周的女子雖被禮教所縛,但也不要自甘墮落,輕視自己。”
眾人點頭應是,女子們也覺著甚是有理,像今天這葉霏霏,說好聽點給陛下獻藝,難聽就是自甘墮落,人家又沒要求你獻藝。
鄭安寧跑去準備了,還讓人給他準備那些舞台效果,既然要她表演,那不得聽她的嘛。
就在大家等待表演的時候,大殿的燈全都滅了,周圍隻留一些,然後大殿中央也根據她的節奏。
“啊,怎麼黑了?”
大殿裡的眾人有些慌亂,甚至是吵鬨聲,但是還好皇帝的高台之上還是有燈光,以及周圍的邊緣地區有燈籠。
雖然很黑,但也不是全然無光。
沒錯,鄭安寧打算跳大神,本來想表演吹個嗩呐的,奈何這裡好像沒有嗩呐,無奈她就隻好重操舊業了。
前世她們茅山窮到沒飯吃的時候,就是靠給人家跳大神為生,她還特地在網上學了最專業的。
眾人就見大殿的燈光全部暗了下來,突然大殿中間被煙霧彌漫,燈光刷的一亮,隻見一眾舞女戴著麵具手持著鼓棍,如同雕塑一般處在原地。
光線昏暗,詭異的氣氛在大殿中蔓延,瞬息之間,大殿房梁上不停的有絲帶垂落,綁著舞女的手臂。
舞女如同被操控一般,動作緩慢詭異的動了起來,敲著鼓,同時鐘聲琴聲,鼓聲組成一個新的樂曲。
“咚~咚”
“咚~咚咚咚~咚”
鼓點伴隨著詭異的樂聲慢慢的響起,如同敲在眾人的心臟上,讓人心裡發怵。
“啊,鬼啊。”
“這什麼啊?這是,不會表演就不要演啊?演的什麼破玩意?”
一些膽子小的女子此刻嚇的尖叫了起來,甚至有些激動的打翻了餐具和桌椅,場麵一時有些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