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婉寧在一旁點點頭,可不是嗎?前世她不就被他所謂的真情給騙了嗎?
楚季風低垂著眼眸,從容不迫的站起來,挺直了身子,內心陰暗扭曲,哼,鄭安寧,今日的屈辱他記住了,還有鄭家,他勢在必得,等他站在最高處的時候,他要鄭安寧當他身邊的一條狗。
【決定了,晚點就找機會套他麻袋】
她不知道的是,想套麻袋的不止她一個。
鄭安寧撇了撇嘴,眼神滿是譏諷,【哼,你們就擱著演戲吧,狗皇帝你心越軟,以後這出季風給你喂的毒就越多,嗬嗬嗬嗬】
【還有太子最後也是被他拉下馬的吧?還讓女主給太子下詛咒,還紮小人,使太子控製不住自己,導致在禦前失儀
】
眾人
眾人看向楚季風的眼神變了,如狼似虎,就差把他給吞了。
原來這狗東西就是那男主啊?
好嘛,他們說呢,怎麼會有人賤的那麼彆出心裁,原來是這楚季風啊。
玄武帝被氣的肝疼,他覺得自己真的很失敗,這兒子沒教好不說,臨了好不容易自己的兒子奪嫡成功了,總歸是自己的兒子,卻被人設計陷害,皇位落到一個女人身上怎麼回事。
真應了那句國運被竊,亡國之相。
玄武帝眼神不善的盯著楚季風,“哼,還不滾回去穿衣服,怎麼?還得朕給你穿嗎?”
楚季風沉默的行禮告辭,他從小善於察言觀色,自然察覺到玄武帝的態度轉換了。
他忍著寒意倔強的挺直身子,麵不改色的退場。
鄭安寧眯著眼睛,笑得跟個偷腥的貓一樣,【嘿嘿,機會來了,先去找個麻袋。】
鄭安寧眼睛滴溜溜的四處張望,一看就憋著壞,更何況眾人都能聽到她的心聲,都假裝沒看到,還十分配合。
楚明澤故作好奇,大聲道“這裡怎麼有幾個麻袋啊?裝什麼的?”
鄭安寧眼睛一亮,興衝衝的跑過去,在一堆裝碳的麻袋中,找了個空的,十分滿意的都抖了抖,碳灰四濺,嗆的他連連咳嗽。
‘咳咳’
楚明澤看她跑遠了,也乾嘛拿了一個,偷偷跟上。
鄭安寧悄悄的跟在楚季風後麵,還好沒跟錯,不然要是打錯人了就搞笑了。
她還欲蓋彌彰的給自己的臉用帕子遮著,就怕被人看到了,有嘴說不清。
宮道上冷冷清清的,就隻有楚季風一個人在走,一路上都沒見到宮女和太監們,但他總感覺有人跟著自己,一回頭又啥都沒有。
他感覺心裡毛毛的,寒風吹過,感受到刺骨的寒意,他下意識的搓了搓手臂。
眼見著楚季風即將拐彎了,一個黑影快速的給楚季風套了麻袋,鄭安寧傻眼了,這哪裡來的程咬金啊?截胡啊。
緊接著就看到楚明澤和容凜以及楚明瀾幾個人從天而降加入揍人大軍。
【不是,這都從哪裡來的啊?有好事不叫我,哼!】
鄭安寧氣的扔掉手上的麻袋,飛奔過去,一屁股頂開楚明澤,惡狠狠的開始揍人了。
拳頭落在人體身上,邦邦作響,砰的一聲,一拳把他砸在地上。
楚季風被打的痛呼出聲,惡狠狠的威脅,“誰,是誰狗膽包天,竟然敢打本皇子?不要命了嗎?”
“你們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們知道死字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