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驚呼一聲,“無央,”她想朝著魏無央的方向走去,卻被魏無期一把拉住,“娘,彆去,二弟沒事的。”
鄭安寧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魏無央,神色嘲諷威脅道,“你自己出來,還是我拉你出來?”
“信不信我讓你魂飛魄散?”
魏無央躺在地上不動,頭發遮住他的臉,讓人無法看清表情,似乎是被激怒了,聲音嘶啞像個老人“憑什麼?”
“就憑我有實力,你打不過我,我猜猜,你為什麼上他身呢?,還不是因為這將軍府你待不了嘛。”
雖說將軍府的風水被破壞了,可此消彼長,祖宗庇護以及功德那是實打實的存在,更何況他們將門殺伐之氣護體,一般的鬼都是不敢近身的,更何況上身。
也就隻有這魏無央這個讀書人受罪了,且體弱多病,這才被鑽了空子。
“所以你是自己出來?還是自己出來?”
魏無央裡麵的鬼一聽,連忙瑟縮著,似乎是想到什麼,又十分驚恐,“不要,我不要出去,外麵有東西要吃我,”
“我出去也是死的,我不要”
“你以為你能救得了他們將軍府的人嗎?他們都被標記了,無論是誰都救不了他們的,救不了的。”
“你什麼意思?”
魏無央身體裡的男鬼突然就癲狂了起來,說話又語無倫次的,十分奇怪。
他怎麼被嚇得這麼嚴重?被標記了?
那鬼的動作迅猛如閃電,帶著一股陰冷的殺意,突然暴起,手中的刀刃在陽光下閃著寒光,直指鄭安寧的要害。
鄭安寧的反應如同獵豹般敏捷,她在生死一發之際,一個優雅的下腰,巧妙地避開了致命的刀鋒。
她一腿踢飛刀柄,刀在空中呈拋物線而去,鄭安寧快速的雙手成爪,手上用力一拽,就把一個黑色的東西給拽了出來,渾身漆黑,頭發披散著,臉色青黑,臉上還有黑色的紋路蔓延。
鄭安寧嫌棄的一把把他扔在地上,這東西真惡心,她一腳踩在他的頭上,以防他逃跑,一臉匪氣的問,“你給老子說清楚,誰要害將軍府的人?還有什麼被標記了?”
看著鄭安寧跟個土匪一樣粗魯,匪裡匪氣的,眾人不由得懷疑,是不是被掉包了,明明是個姑娘家的,這以後該怎麼找夫家啊?
魏靜書頭疼的掐了一把鄭遠山的腰,無奈的說道,“你說安安,這麼粗魯以後誰敢娶她?”
鄭遠山忍著疼痛,摸著他夫人的小手,笑眯眯的說著,
“怕啥呀?大不了我們養她一輩子。”
鄭安寧低頭看著,這男鬼一臉生無可戀的趴在地上,動作利落的踹了他一腳,“你乾嘛?彆整這套,剛不還挺能的嗎?”
“你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不想做鬼了,嗚嗚嗚。”
鄭安寧
不是,你是鬼啊?本來就是死了的,還不想活?什麼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