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七,沒有人要殺你,你趕緊告訴我,紫荊女王哪裡去了啊。”江七帶著哭腔,求瘋癲江七,隻要江七開口,陳天聽到人在哪,他算是能保住這命。
“江少,你是不會殺我,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嗎?”江七示意江蘇寧看向不遠處,目光冰冷那陳天,隨後如癲如狂抓住江蘇寧衣領,“江少,我一個人死太寂寞,陪我吧,你跟著下來陪我啊!哈哈哈哈!”
陳天玩早已意殺意湧動,畢陽保證,江七說完人在哪裡,陳天必定下殺手。
瘋了,江七真瘋了!江蘇寧掙脫江七手,赤紅雙眼咆哮,“江七,我江家待你不薄,我更力排眾議提升你當經理,現在人命關天,你居然要我陪你去死,你他媽是人嗎?”
“跟他廢話做什麼,趕緊滾去查監控。”
陳天一腳踹開江蘇寧,居高臨下看向躺地上這江七,隻是還沒開口,江七對上他滿是怒火這張臉,陰陽怪氣擠兌道:“哈哈哈哈,為避免你們知道是誰抓人,我特意關閉了監控,叫你們查無可查。”
被陳天叫去查監控,江蘇寧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去。
看江七樣子顯然是不打算告訴陳天,人被誰抓了,為避免受到牽連,得偷偷向姐姐求救保住性命。
江蘇寧偷偷發短信求救同時,江七側躺手撐腦袋,極儘囂張挑釁陳天,“求我啊,你跪下求我,給我磕頭兩個,我說不定心情一好,告訴你誰抓你女人!”
“姑爺彆跪,小姐肯定不願意看到你跪下。”楚煙擔心陳天跪下急忙提醒,況且姑爺跪下不見得此人會說實話。
陳天給了她一個安心眼神,“放心,我一定把若雪救回來。”
畢陽氣得不輕,指著江七暴怒道:“你特麼”
“拿瓶未開啤酒給我。”陳天打斷畢陽說話,上前一腳踹江七臉上,鼻梁爆裂嘴唇破裂鮮血淋漓。
江七腦袋一陣頭暈找不著北。
“陳少,酒!”
接過畢陽遞來酒,陳天半蹲下來,踩住江七手掌殘忍一笑道:“希望接下來你像剛才一樣嘴硬。”
砰!
陳天用酒瓶底部邊緣當錘子用,狠砸江七食指。
十指連心,鑽心疼痛如澎湃海浪洶湧而來,江七五官扭曲痛苦哀嚎。
“老子女人被人抓了毫無頭緒,老子都未呼天搶地哀嚎。現在砸你一下已經忍不住叫起來,你要拉江蘇寧陪葬那骨氣去哪了?”
“老子又要砸下來了,你一定要有骨氣些,不要再叫知道嗎。”
江七食指骨頭爆裂,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陳天盯著他這手指再砸下去,江蘇寧等人看得心頭一凸恐懼橫生。
手指被砸,指骨碎裂疼痛如針刺,江七發出淒慘叫嚷。
“老子說了,一定要有骨氣些不要叫,不要叫,你為何不聽講啊。接下來,不要再叫知道嗎?”
陳天痛心疾首突然發狠,逐隻手指逐隻手指猛砸。
期間江七慘烈求饒叫嚷撼人心魄,陳天沒有理會,一直砸得酒瓶破碎,五根手指血肉模糊才停手。
手指流淌鮮血染紅地麵,與灑一地這啤酒混合一起極具衝擊力。
陳天隨手扔掉僅剩瓶嘴酒瓶,“畢陽,再來一瓶。”
平常時候再來一瓶一定很叫人開心,這種時候誰都不想再來一瓶。
早知道陳天這麼殘忍,江七寧願說出口求個痛快都不會嘴硬,他痛哭流涕求饒道:“我不嘴硬了,我不嘴硬了,嗚嗚嗚!”
“我說,我說是誰帶走你女人,是劉誌偉,是劉誌偉。”
知道是誰帶走司若雪,江蘇寧恨不得當場掐死江七,上次已經告訴他,劉誌偉,陳天之間仇怨參與沒好處,哪怕劉虎過後找他,也要說出來,他卻把自己說話當耳旁風。
等著吧,陳天不殺你,我作為江家少爺也要殺你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