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洗澡出來這時,薑仙柔已擺好飯菜,坐下之後見薑仙柔沒打算吃,他多拿一副碗筷放薑仙柔麵前。
一個人吃多無聊啊,如果對麵人是彆人不是薑仙柔,陳天絕不會理會對方吃不吃。
現在對麵而坐這人是老婆,哪怕是隻吃一點也總比光坐著看他吃強。
本小姐要吃難道不會拿碗筷嗎?
薑仙柔哭笑不得看著大快朵頤這陳天,“混蛋,你想吃肥本小姐,好找借口甩掉本小姐是不是?”
“啊對對對,等我把你薑大小姐喂胖了拿你去賣錢。看看誰人對你有興趣能不能賣個好價格!”
陳天見薑仙柔開玩笑也跟著開玩笑,見薑仙柔還是沒有動靜,拿筷子這手擺了擺,“等什麼啊,趕緊起筷吃胖了本少才好賣錢啊!”
這混蛋薑仙柔白了陳天一眼,拿過筷子吃起來,不過隻是吃那麼一點點。
畢竟吃太多需要做很長時間瑜伽減肥,她不想這麼辛苦減肥。
“老婆,問你個事唄。”陳天吃完一碗飯盛過問道。
薑仙柔聽陳天說起司若雪沒有生氣,不代表會接受司若雪。
接下來陳天要是把事情擺台麵上說,薑仙柔絕對發飆摔碗筷回房間,當然,她不會給予機會陳天問出口,“如果是說女人事,免談。”
這傻女人拿他當白癡是吧?
陳天直翻白眼,要知道女人最容易嫉妒,最容易吃醋,老婆麵前或者女朋友麵前提其他女人屬於自殺行為,他才不會自找麻煩。
收到陳天一個白眼,薑仙柔看得一陣氣結,這混蛋居然給她白眼。
陳天看著薑仙柔生氣這模樣,樂嗬嗬道:“老婆,開口就是女人免談,你怕自己帥氣又迷人這器大活好好老公,拿其他女人跟你對比嗎?”
“要我說啊,根本不用比。”
“你什麼意思?”薑仙柔聽到這話如同貓炸毛,目露寒光筷子直指陳天逼問,等會陳天說話不能令她滿意,她會叫陳天死得很難看。
薑仙柔想好了,陳天若是說話詆毀,今晚拚著不睡覺也要陳天沒覺好睡。
“嗬,什麼意思?你哪哪都不好,拿什麼跟其他女人比啊,根本不用比好嗎?”
被陳天這麼說薑仙柔火冒三丈,放下碗筷上前抓住陳天衣領,這混蛋真敢說她哪裡都不好,還說不用比,她有這麼差嗎?
薑仙柔一副想吃人模樣,剛要衝口而出說離婚,陳天兩手搭她柳腰上,看著她這憤怒俏臉認真道:“哪怕我老婆哪哪都不好,也不是她們可以比擬。”
“我老婆在我心中屬於獨一檔存在,無可替代,無人可比!”
薑仙柔打開陳天放腰間雙手回到位置坐下,淚光閃閃嬌嗔起來,“混蛋,你就知道欺負我!”
如果陳天剛才是說她不如那些女人,她一定發飆,既然不如那些女人哪哪都不好,不如離婚算了,還好陳天所說是情話!
作為女人,薑仙柔最怕老公說她不如外麵那些女人,沒有任何優點。
現在有陳天這番話,薑仙柔已心滿意足。
半個小時過去,陳天吃完洗乾淨碗筷回到房間,薑仙柔已躺床上。
老婆睡他房間是值得開心,同樣也是一個悲哀,明明是老婆,卻隻能同睡不能過線做夫妻之間該做那些事,難受啊!
陳天關燈上床躺下,薑仙柔主動靠到身邊,側躺枕他手臂上。
薑仙柔手放陳天胸膛食指畫著圈圈,“老公,你不是說問我個事嗎?什麼事啊?”
薑仙柔一直沒有忘記這事,吃東西那時,因為陳天那土味情話處於感動之中,沒時間問,現在終於有時間。
“我想問你,要不要多找一支工程隊乾活。”
薑仙柔手指畫圈圈弄得胸口癢癢,陳天抓住她手指歎息道:“但我又擔心,畢家受傷那支工程隊以為不要他們,把他們換下去,最後鬨出問題。”
陳天之前想過,等他們好起來再繼續乾活,大不了拖延一些時間。
不過細想之後發現一直拖著也不是事,陳天拿捏不準,所以得問問薑仙柔怎麼處理。
陳天擔憂是有道理,薑仙柔沉思片刻道:“建綜合性孤兒院隻是一期項目,後麵還有二期項目。”
“孤兒院那邊,等畢家工程隊康複繼續建設,二期項目則找來第二支工程隊同時開工。”
“這樣安排,孤兒院那邊工程隊不會有怨言,也可以兩個項目同開,你覺得這安排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