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江小姐,你五個保鏢是擺設吧?”
司若雪回頭看到劉虎怒氣洶洶走來,擠兌身邊江若晴一把,“五個保鏢攔不住一個人,真是紙糊都比他們有用。”
“還好你不是在回家或者上班路上,否則他們全跑了,隻剩下你一個麵對劉虎,隻怕你會成為劉虎階下囚,被帶去不知什麼地方用作威脅你江家。”
江若晴很認同司若雪一番話,她慶幸身處酒吧,身邊有司若雪,不遠處坐著畢家大少爺。
如果是回去路上或者回集團途中碰上劉虎,她真不敢想象,落在劉虎手中會有什麼下場。
出門前,弟弟千叮萬囑保鏢一定要保護好她,注意她安全。
看看門口五個保鏢做了什麼?
劉虎進來簡直如入無人之境,這叫好好保護,她真是嗬嗬了!
“哎喲,這不是笑麵狗劉虎麼?”
司若雪仗著有陳天撐腰,完全不把站麵前這劉虎當回事,陰陽怪氣擠兌道:“剛才你進來時,狗吠說你兒子哪裡去了,我怎麼知道狗兒子去哪了啊?”
“笑麵狗先生,你兒子不見了,你找警察幫忙啊。我和江小姐又不是狗媽媽,我們怎知道狗兒子哪裡去了啊?”
“江小姐,你說對吧?”
司若雪拉了拉江若晴玉手,哪怕與江若晴不對付,現在也得聯合起來一致對外。
秒懂司若雪意思,江若晴同樣站起來麵對劉虎,“劉先生,你自己看不住兒子應該自身上找麻煩,不是找我和司小姐問你兒子哪裡去了。”
“說句不好聽,劉先生找我們要兒子,莫不是你兒子對我們做過什麼,最後落在我們手中,所以你認為兒子被我們捉了?”
昨晚劉誌偉迷暈司若雪帶走,過後司若雪安然無恙現身,現在劉虎過來要人。
江若晴隻要不傻,都知道劉虎衝司若雪而來。
哪怕知道劉誌偉失蹤與司若雪有關係,江若晴都沒打算賣隊友把司若雪推出來擋槍,相反她趁機會難得,懟了一把劉虎報上次地下拳場被威脅那仇。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一個狗先生,狗兒子,一個劉先生,懟得劉虎啞口無言。
劉虎臉上滿是憤怒之色,那雙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樣大,一眨不眨盯著江若晴,司若雪。
麵對兩人擠兌那話,他隻能憤怒不能回應,如果回應則是等於承認,劉誌偉對她們做過什麼然後落在她們手中。
草率了,他不應該上來就問兒子在哪,應該把人抓走,回去自己地方慢慢審問。
如果兩人嘴硬不說,他就找手下對兩人用強先睡一遍,若是再嘴硬那就多找十幾個手下一並上。
現在退等於認慫,不退又問不出兒子在哪,劉虎陷入兩難之中,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劉先生,沒其他事麻煩你離開好嗎,你存在妨礙我與司小姐聊天,搞得我們渾身不自在。”
反正已經站劉虎對立麵,江若晴不耐煩擺手示意劉虎滾蛋。
“狗先生,你兒子沒在這。再說,現在好心人多,你去登尋狗啟事,說明你狗兒子有什麼特征,相信很快會有消息。”
司若雪拿過自己帶來那礦泉水喝上一口,美眸一轉,對劉虎繼續說難聽話,“你再不趕緊行動登尋狗啟示,隻怕你狗兒子可能成了他人的煲中食物咯。”
從劉誌偉聯合江七迷暈她開始,司若雪已經與劉虎不死不休,更彆提陳天為救自己,淩遲劉誌偉。
既然是死敵,現在不懟兩句狠話,道留著劉虎入墳時說嗎?
“司若雪,你說夠了,不要以為是紫荊女王,你有底氣與我叫囂。”
開口閉口狗兒子,劉虎終於是忍不住,指著司若雪威脅,“你再說我兒是狗,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司若雪完全沒把這話當回事,臉上這得意忘形笑容,仿佛在說有本事你對我不客氣試試。
司若雪這表情實在太叫人憤怒,進來一會這二當家汪旺望,再都按捺不住怒火,指著司若雪大吼,“你他媽個臭娘們,再逼逼賴賴一句,說我侄兒是狗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