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麵,彭冬見劉虎一邊臉被包紮起來,到病床前坐下關心道:“虎哥,怎麼回事啊,誰把你打成這樣?”
“他媽敢把你打成這模樣,看兄弟們弄不弄死他。”
彭冬平常時候很冷靜,現在是怒火中燒,等知道是誰收拾劉虎,一定幫忙報仇回去。
有些失魂落魄這劉虎,反應過來看到是彭冬說話,恢複了一些神采,咬牙切齒道:“打我那人還能是誰?”
“除了上次打誌偉,地下拳賽場地打我那雜種,還有其他人敢打我嗎?”
想起近乎殺父仇人般這陳天,把他打成這模樣,劉虎恨意連連,原本黯淡無光這雙眸子,都是迸發出狠辣之意。
“什麼?又是那狗東西打你?”
彭冬看到劉虎滿臉恨意,目光狠辣,並知道打人者是誰,大吃一驚,聲音都提高了幾度。
知道是誰打劉虎,他越發認為,上次工地找麻煩這藥不夠猛。
要陳天付出代價必須得下猛藥,隻有這麼做,陳天才曉得不是誰都能得罪。
“不是看在附近是警局,你以為我會任由他抽巴掌不還手嗎?”
劉虎緊握拳頭一拳砸病床上發出悶響,“我是擔心動手後被抓進去,無法第一時間得知誌偉消息,所以才忍了下來。要是換上其他時候,我早他媽打死他。”
激動說出來這慌話,劉虎自己都信了,認為如所說那般才沒有動手收拾陳天,任由陳天抽巴掌。
明明是陳天抽巴掌,劉虎仿佛深陷泥潭一般無法掙紮,隻能乖乖站著被打。
那種情況就像是一個巨人肆意揉捏螻蟻。
“阿汪看著你被打都無動於衷,他吃屎去了嗎?”
彭冬想起進門那汪旺望沒受到傷害,手重重拍打大腿說出氣憤話語,怪責汪旺望沒有保護好劉虎。
同為十幾二十年兄弟,兄弟被打你都不知幫忙,隻知道看戲,這他媽叫兄弟嗎,有你他媽這麼做兄弟嗎?
彭冬氣憤不已,恨不得出去抽汪旺望兩個巴掌。
進來聽到彭冬一番怪責,汪旺望有些笑意那臉上彆提多麼難看。
嗬嗬,所謂兄弟也不過如此,到來時對他一句關心沒有,隻知道進病房看劉虎。
看到劉虎受傷時,又認為他不知躲哪裡去沒有上前幫忙,認為劉虎被狠抽巴掌成為這模樣。
汪旺望很想大吼一句,這他媽叫兄弟,我兄你媽個弟!
一同進來這高義甸,認為彭冬說話有失偏頗,到沙發坐下,眉頭緊皺起反駁彭冬,“彭冬,什麼叫老汪看著虎哥被打,他吃屎去了?你怎麼知道老汪沒出手?”
“你看到他紅腫半邊臉,看到他腹部那大腳印沒?如果這都沒出手,什麼才叫出手?”
高義甸指向門口站著那汪旺望,不由一怒道:“平常時候,我們敬重你,是因為你聰明是智囊團。你看看你現在說什麼坤巴狗屁話質疑兄弟?”
“道歉,趕緊向老汪道歉!”高義甸火氣上來,如果彭冬不道歉這事沒完。
白熾燈把整個私人病房照亮,在燈光下,可以清晰看到汪旺望左邊臉紅腫起來之餘,有一個掌印,另外腹部那衣服上的確印有一個腳印。
彭冬注意到汪旺望確實有被打過那痕跡,但是與病床坐這劉虎相比,簡直小巫見大巫。
你作為兄弟口口聲聲說為兄弟兩肋插刀,真有事起來,被打一個巴掌踹一腳怎麼了,這是賣慘原因嗎?
汪旺望必須站出來大喊彆打虎哥,全打我身上,這才叫作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