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這裡,鐘道魁坐在太師椅這個主位上,另外除去站著的三人,其餘七人分彆以左三右四的數量,坐在鐘道魁身後不遠處。
這個院子分前門後門,前門穿過大屋進來到院子的話,進來的人正好看到,其餘七人,其實是坐在鐘道魁前麵,鐘道魁這個主位是在最後麵的。
若從後門進來就不一樣了,反而是先看到鐘道魁的椅背,再到七人。
因為三人是偷偷從後門進來的緣故,鐘道魁轉過椅子,麵對眼前的三人。
“怎麼不說話啊,啞巴了嗎?”
鐘道魁一番陰陽怪氣說話,令三人渾身一顫,在他們看來,鐘首領這是怪責他們,說他們仗著有副首領謝淵撐腰,就敢與之叫板啊。
“首領,你安排我去聯係他們三個老東西的時候,他們可是很拽的呢,說什麼,不會做違心的事情,那樣子可大義凜然得很啊。”作為鐘道魁忠實支持者的文丕岩,立刻從位置起身,到鐘道魁身側,向三人落井下石。
這三個狗東西,平時仗著謝淵那個副首領,總是一副眼睛高於額頂的模樣,瞧不起自己,覺得自己是狗腿子。
說得你們三個仗著謝淵,擺出瞧不起人模樣時,不是狗腿子似的。
這個五十多歲的文丕岩,樣子極為之不屑,他倒要看看,這幾個家夥,怎麼向首領解釋。
文丕岩說完,很識趣的坐回座位上。
“之前,我經常聽到不少流言蜚語,說你文丕岩,趙長貴,雷沐遼三人,仗著謝淵這位副首領,覺得自己靠到好靠山,所以瞧不起人。”鐘道魁手指在太師椅上富有節奏的敲打,說到這裡,突然目光一凝盯著三人,“不知是否有這回事?”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接下來,三人還是不識好歹,在眼前裝模作樣,不肯低頭,那麼他們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彆人不知道這些人的真正實力,他這個首領能不知道嗎,外麵所謂的三至四個神武中後期,四至七個初期的屁話,都是故意放出去,嚇唬彆人的。
實際隻有自己與謝淵兩人後期,當中三人是初期,其餘的不是半步神武,則是卡在聖靈境後期巔峰的人。
也就是說,十二個人當中,隻有五個是真正的神武境,其餘都是水分離譜的假貨。
沒辦法,十二月的成員一代不如一代,兩代十二位神武對比,能夠有五個神武境,已經很好了。
至於眼前這三個玩意,區區一個半步神武,一個卡死聖靈境後期巔峰的垃圾,還有一個聖靈境後期的廢物,他能一人殺之。
“誤會,真是天大的誤會啊首領。”鐘道魁首領麵前,三人當中,眼睛狹長,賊眉鼠眼,給人一種小偷模樣的趙長貴,擺出一副冤枉的模樣大吐苦水,“當時謝淵副首領在身側,而且他曾與陳家關係匪淺,我當著他的麵,答應參與滅陳,我這不是找死嗎?”
這個聞皮炎子真是混蛋至極,什麼時候問參不參與滅陳行動不好,偏偏當著謝淵的麵問,你這不是故意害人嗎?
我這把老骨頭,要是答應了,謝淵能一掌拍死我。
“首領,我也是被迫無奈啊,所以隻能當著副首領的麵,假裝大義凜然。”趙長貴求生欲滿滿,抹了一把辛酸淚,可憐兮兮的跪舔道:“所以,我們特意在行動之前偷偷過來認錯,求原諒,並參與行動的。”
鐘道魁身後坐著,以文丕岩為首的七人,眼看趙長貴哭得像個委屈的小娘們似的,他們嘴角為之一抽,好家夥,明明是問責來著,卻硬生生被你演成訴苦的戲碼。
趙長貴這邊一把鼻涕一把淚,旁邊這個賈德前心說,你會裝可憐,難道我不會嗎,他更誇張,像父母不給買玩具,哭鬨的小孩子一樣,一屁股坐地上撒手蹬腿哭訴,“首領啊,你也知道,當初作為大家族的我們,已經落魄得成一個小家族,如果我們不夠小心謹慎一點,可能明天就沒了哇。”
“首領,求你看在我們偷偷前來賠罪,並參加行動的份上,原諒我們一次吧。”
一個七十歲的老家夥,像小孩子哭鬨般坐地上撒手蹬腿求饒的樣子,怎麼看怎麼違和。
對於趙長貴和賈德前的誇張求饒,鐘道魁一頭黑線,無恥的人見多了,這麼厚顏無恥,連臉麵都不要,說一把鼻涕一把淚,說坐地上就坐地上哭的,還是第一次見。
他要看看,最後的這個雷沐遼,是否也是這麼的無恥,如果是,他不介意給他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氣煞我也,氣煞我也,你們兩個過分了啊。隻剩下最後站著的這位雷沐遼,真是差點就淚目了,兩個夥伴上來就哭著求饒,這叫他咋整啊,如果學兩人的舉動,會不會被說沒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