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國道路過山區裡的一個縣城,車子被一夥五人設路障攔下,開車的大波浪叫曼曼,緊張的叫道“蘇老大,前麵有人攔車。”
蘇澤漫不經心往前看了一眼,掏出煙盒抽出一根點燃,夾起抽了一口,他以前從不抽煙,跟著這些姑娘自然就學會了,清涼辛辣的味道湧入喉嚨,非常提神。
過了一會兒,打開車窗漫不經心地問“要什麼?”
威壓放出去,對麵幾個“散兵”,一看車上居然坐著一個c級大佬,連忙將路障打開。
蘇澤卻沒想放過他們,叼著那根煙從車上下來,揪著五個人狠狠修理一頓。
幾個人也隻是路過此地,想敲詐一筆,誰知道第二天就碰上了硬茬。
蘇澤命令五個人跪在路邊,跪成一排放聲大喊
“我們自願遵守當地法律法規,絕不再犯搶劫強盜之事,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車上幾個女人笑作一團,蘇澤則坐在一旁的石墩上慢悠悠抽完那根煙,接著一直盯著他們,上車前讓那五人繼續跪在路邊繼續喊,小車發動,徒留尾氣揚長而去。
因為體質隻能等太陽落山後開車,太陽出現時夜爵紛紛找地方躲避,隻有蘇澤從不懼怕陽光,他之前戴著兜帽白天就敢在太陽底下走,這也是最讓幾個姑娘羨慕、佩服的一點。
車子開了三天才到達蓉城,都不是蓉城本地人,便讓曼曼在蓉城郊區開車打轉。
突然在一條小巷子臨街的路邊看見一個麵包房貼著轉讓的公告,蘇澤直接下車,進了店鋪與老板商談片刻,覺得條件比較合理,便打算盤下這間麵包房。
老板解釋自己家裡父母生病,實在需要人照顧,沒有精力顧全工作才想著轉讓麵包房,在當天晚上就和老板談好了價錢。
至於烘焙,老板表示可以教,蘇澤便打算交由姑娘們操作,好在大家對烘焙麵包、蛋糕都很感興趣。
那天之後他們一群人便在蓉城郊區定居下來,蘇澤特意去當地街道拜了山頭,對方的大哥是個小年輕,居然乾不過他。
蘇澤抓著對方的衣領威脅“我要在那裡開個麵包店,你們晚上不要來收保護費。”
小年輕被壓的雙腿打顫“要得,大鍋你先把我放下來,有啥子話好好說嘛~”
“還有我店裡都是女員工,你不要派人耍流氓,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要得嘛~我們隻是搶地盤又不是街娃兒。”
蘇澤放開小年輕,給對方遞上一根煙“叫什麼名字,怎麼當上大哥的?”
這大褲衩子大金鏈子的,一套齊全,還和我說不是混混,誰信?
對方接過煙痞裡痞氣說道
“我叫王大串,我媽愛吃串串,小時候不好好讀書嘛,被學校開除了,就在街上混,有一次碰上我幺爸就被轉化咯。大哥看著很年輕,怎麼帶著一群女娃兒?這半麵都是我的,大哥你放心開你的麵包店,我們絕不去鬨事。”
見他壞笑,蘇澤道“不是我的,另外一半是誰的地盤?”
“還好大哥你進了我的地盤,我是講原則的,對麵那個豬精好色的很,男娃、女娃都要。”
蘇澤彈動煙灰“我要不要拜個山頭?”
王大串立馬擺手,表情嫌棄的勸道“千萬彆去,大鍋你長得這麼帥,小心給他扣下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蘇澤想了想還是決定接受王大串的建議。
一般的夜爵白天不能露麵,她們可以在房裡做蛋糕、烤麵包,蘇澤便自己坐前台收錢。
讓她們把分到的錢拿出來,湊了湊在遠郊買了兩套小房子,讓她們自己有個家,住著也安心。
白日收錢的人基本是蘇澤,到了太陽落山,店裡的事交給小白安排,小白留著黑長直的頭發,聽說之前還是個名牌大學生,隻可惜被那個混蛋禍害毀了人生。
自從蘇澤去拜過山頭,王大串總在太陽落山後就偷摸跑來店裡,給她們帶著“飲品”帶“糕點”,便順勢留下聊天,有時候待著不肯走,還得小弟跑到店裡喊他回去。
江城的血案猝不及防發生又悄無聲息的結束,沒有任何人在意。
李家人在幾個重點城市四處搜尋,都沒能發現蘇澤的蹤跡,杭城那邊一直派人盯著老兩口,可蘇澤從未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