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
蘇陶輕皺著眉,低聲喃喃。
她與包廂裡的眾人不同,她注意到了最後宣判遊戲結束時,那道與之前不同的聲音。
「扮演……成功」
「遊戲結束。」
那不是神秘青年的聲音,而是一個男人磁性而又沙啞的嗓音,令蘇陶感受到了與之前不同的熟悉。
“難道,不隻有一個人?”蘇陶思考著,凝視著那道身影。“那要不要再去一次呢?”
而那窗邊的身影也像知道她的想法一般,並沒有離開,而是默默地與她對視,像是在鼓勵她來見他。
“不,還是算了。”
蘇陶低下頭,不再看窗邊的人。
現在包廂裡已經恢複了供電,整個包廂明亮到讓人一覽無餘,她如果現在再去隔間,未免有些太引人注目了。
而且……
“就當我是在包庇吧……”她歎了口氣。
或許是因為那抹熟悉感,她不願意其他人發現他,從而讓他獲得牢獄之災。
而就在蘇陶沉思時,包廂的門突然“砰”地一聲被人暴力踹開。
“容少!您沒事吧容少!我們來晚了!”
“左二少!十分抱歉!我們來晚了,請您責罰!”
一群身著黑色西裝、身材魁梧的人如潮水般湧入了包廂之中。
他們一進來就看見了血淋淋的左明煦和容言寒兩人,嚇得高聲驚叫,連忙過去扶住兩人。
“容少!沒事吧容少?”
“左少!您沒事吧?!”
而看著這群馬後炮的保鏢手下,左明煦摸著臉上的傷口,氣笑了。
他挑著眉,陰陽怪氣:“我哪裡有事呢?不就是再晚點就能看見我的屍體了,這算多大點事兒?”
“左少,我……我們……”左家保鏢們支支吾吾,冷汗直流。
“好了!都彆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了!回去全都給我通通領罰!”
左明煦懶得再理這群酒囊飯袋,他看著前方停住腳步的蘇陶,眼睛一亮,撇開保鏢們扶著的手,拎著個傷腳就追了上去。
“哎哎哎!左少,您的傷口!傷口!”左家保鏢連忙著急地提醒,卻也不敢上去阻止。
沒辦法啊,左少出了名的脾氣不好,他們本來今天就做錯了事,再去惹他心煩,那就不是簡單的領罰了。
而這時的容言寒也正在和容家的保鏢對接事情。
“容少,事情大概就是這樣,我們沒有在查到這次宴會裡額外的人。”
“我們剛剛也沒有在包廂裡找到機關,不知道停電和酒瓶爆炸從何而來……”容家保鏢恭恭敬敬地彙報。
“但是我們找到了……嗯?容少,您有在聽嗎?”
“嗯……?嗯,我知道了。”容言寒平淡地回複。
但他的眼睛卻盯著前方糾纏的左蘇兩人,顯然身體雖然還在這裡,但魂兒已經飄了。
看到自家大少爺這副樣子,容家保鏢也明白了什麼,他們瞧著前麵那倆糾纏的人,忍不住心裡泛起嘀咕。
不會吧?自家冰塊一樣的大少爺也終於要鐵樹開花了?
但是他們顯然不敢問,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家容少說著說著,就施施然地插到了那兩人中間。
“容言寒?!你還想打一架是吧?”
左明煦本來正在和蘇陶說話,結果一轉眼,那討厭的冰山坨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一下就把他和蘇陶隔開。
“趕緊給我讓開!”左明煦試圖扒拉開他。